“你这是干啥,擦得跟白骨精似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不晓得吗?”
月朔嘻嘻笑着跑到脸盆之处,将脸上的胭脂用水洗掉了,乐滋滋的说道,乌黑的大眼睛当中尽是戏虐之色。
“你这类擦法与掉进面缸无异,再说我们家月朔,天生丽质,不擦胭脂就已经天下第一了,擦甚么胭脂,你这是自降身价,去捧胭脂的臭脚!”
“哎呦,三师弟,你躺在地上干吗,这是如厕不是堆栈!”
白狼本竖起的耳朵,刹时耷拉下来,无巧不巧的挡住了眼睛,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东方小树摩挲了一下眉心,挺了挺利剑一样的腰身,像不熟谙月朔似的说到。
“月朔,胭脂不是这么擦地。”
“看甚么看,没见过神仙喝酒啊,大爷但是毒蝎门的,还不快滚,不然一巴掌拍你个稀巴烂!”
东方小树见状,顿时安抚加吹嘘的安抚月朔,毕竟女为悦己者容,东方小树还是懂的。
“哈哈,没用的凡人,天生就是一副主子相。”
这一出让方才如厕完的东方小树看傻了眼,堕入了两难的地步,上去帮手怕显得冒昧,一走了之又不是那么回事。
“人家要减肥,保持身材!”
“略施胭脂,略施的意义便是悄悄的挂上一点便能够了!”
梦飞雪的声音由冰冷眨眼间腾跃到和顺,浅笑着说道。
东方刚展开眼,便一个骨碌的躲开,口中大嚷着说道。
“饿不饿?”东方小树问道。
月朔无声地将小嘴巴撅起,大眼睛水汪汪的环抱,转过身去,背对着东方小树,伴跟着这个行动,其脸上擦得半指厚的胭脂纷繁掉了下来,一片白茫茫。
安西城以西百里以外的一处林间,篝火噼啪作响,一只兔子被架在篝火之上烘烤,光彩一面焦黑,一面微黄。
……
“大师兄,你吐到我身上了……”
写到这里婀娜的身影俄然搁笔,呵呵的笑着自语:
“倩儿mm安好,自前次通信已过月余,不知mm是否已到安西城,”
“东方野你这个地痞,是你的佳构吗?哼,我就不信斗不过你!”
太白楼,一处房间中昏黄的烛光仍然亮着,婀娜的身影仍然毫无睡意的在房中踱来踱去,底子没有睡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