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寻叹了口气,开端脱衣服,用实际施动表白她真不在乎。她刚把上衣解开,殷南昭又抓住了她的手,把滑到她肩膀下的衣服拽了上去。
骆寻回身,对殷南昭说:“这些花不是一年种下的,已经种了好多年了。”
殷南昭微微一动,已经从骆寻身下脱身而出,远远地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两小我的身材明显还是紧贴在一起,可不过弹指顷刻,就已经隔了千山万水不成超越的间隔。
骆寻羞恼地咬咬牙,猛地往前一扑抱住他。没想到殷南昭竟然向后翻去,直接被骆寻扑倒在了沙发上。
他固然像是在开打趣,可较着肌肉紧绷,非常严峻。
骆寻一脸茫然,愣愣想了会儿,才明白殷南昭这是在提分离、做善后安排。
人间至浓至烈是情爱,至脆至弱也是情爱,刚才还情交意合的男女,不过才一两分钟,却像是过了几百几千年,青丝化雪,浓情转薄,心寒了、血冷了。
殷南昭还是含着笑,不动声色地静看着骆寻。
“不问问金额就敢说好?我会要很多很多!”
“有。”
骆寻趴在他身上,像只小松鼠一样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你这么身娇体弱,轻易扑倒吗?”
他低垂着眼,安静地说:“我会给你重新做一个身份,送你分开。如果你有想去的星球,奉告我,如果没有,我会帮你选一个安然的处所。”
骆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不能有孩子,那么你这平生最密切的人只要我,最爱的人也只要我,没有人和我抢你,我完整能接管。”
她像是一只咀嚼美食的小植物,和顺地舔舐,耐烦地细细嗫咬,从下巴渐渐吻到了殷南昭凸起的喉结处,舌尖绕着喉结悄悄打了个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