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眉间狠狠折起,绕是再有力量,也没法在不伤人的环境下将人按住,直被胭脂弄得有些狼狈,一个不留意,竟被她得了手去。
胭脂被他捏着下巴抬起了头, 迷含混糊间对上了他如玉的面庞, 瞧着他斯斯文文的模样,可微微眯起的眼里模糊流暴露几分不善来。
苏幕半点不为所动,胭脂越顺从他便越用力,一如既往的蛮狠不讲事理,仿佛真的要把她一口吃了。
苏幕的眼微微眯起,眼里尽是不悦,按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任她如何挣扎就是不罢休,胭脂一时如同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毫无反击之力。
这姿式从背面看,仿佛是胭脂强行压着人家文弱公子普通,胭脂色的薄裙与茶白衣袍交叉叠乱,含混心跳徒但是起,叫人看得喉头发紧,不自发吞咽口水,以和缓喉咙的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