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渐渐抬眼看向她,面庞涣散,眼神却透出几分莫名意味。
苏幕微微放松了手劲,拿过了她手中的茶盏,往前一步靠进胭脂,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了她身后的桌案上。
胭脂强自平静下来,看着他缓声道:“公子好不轻易来了一趟,不进屋里坐坐吗?”
他的气味悄悄扑在耳畔,胭脂下认识一躲,心口一阵阵慌跳 。
胭脂心下一紧,不敢再接话。
苏幕眉眼冷酷,捏着她的下巴顺手一推,松开了她。
胭脂一见便觉得他要去寻顾云里的费事,顿觉脑仁儿一阵阵抽疼,这孽障可真难服侍,这般不依不饶,叫她如何弄?!
苏幕见状轻笑一声,眼里尽是戏谑。
胭脂心下一凛, 面上却不动声色, 看着苏幕安静回道:“是住在四周,不过常日里也没如何见着,是个只会埋头读书的陈腐之人。”
苏幕气味渐乱,将手中的折扇顺手放在了桌案上,将一小半重量压在她身上,叫胭脂到处受制。
胭脂故意不管,可让他这么走了,她又实在不放心 ,便暗一咬牙,回身缓慢往自个屋里跑去,速率快地仿佛背面有狼追着普通。
胭脂神情微僵, 眉心不着陈迹悄悄一折,默了默便顿时慎重其事道:“小的不敢有半点欺瞒公子半句, 确切见过几面……”她微微一顿, 又半真半假接着道:“那日他言语猖獗冲犯了公子, 得了经验后,他那mm哭得实在惹民气疼,小的便给了一些银钱权当打发了他们, 可没想到此人道子陈腐, 本日又将银子送了返来。”
“狼”在门外看了眼里头,才抬步踏了出去,到了一眼就能看完的屋里,又淡淡开口嫌弃道:“太小了,转个身都能磕着脚。”
胭脂只觉心跳快地让她脑袋一阵阵发懵,临到关头便更加想起以往的惨痛经验,心跳快得她更加慌受不住,忙颤巍巍求道:“公子,能不能先缓一缓。”
苏幕闻言不为所动,只伸脱手捏住她的下颚,淡淡威胁道:“最好如你说的这般,我不管你昔日在京都如何行事,但现下既在我跟前服侍,就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机清算洁净,今后若再叫我瞥见你与旁人有纠葛,可就没这么简朴了。
风渐渐透出去,胭脂余光瞥见门还大敞着,她赶紧挣扎起来,死命躲开他的吻,喘道:“门……门还开着!”
苏幕神采越沉,轻声嗤道:“刚头可不是见了一次两次这么简朴,我瞧着你们郎情妾意得很。”
又见他看来,胭脂忙又开口道:“公子,小的给您倒茶。”她快走到桌案旁,伸手渐渐吞吞倒了杯凉茶,一回身苏幕已经站在她背面,漫不经心肠看着她。
苏幕流连几番,又渐渐往下移去,吻过胭脂细白如玉的下巴,吻上她的颈脖处,那温软的呼吸悄悄喷在胭脂颈脖处,叫她忍不住一阵阵发颤。
苏幕轻笑一声, 徐行走到胭脂跟前, 腔调轻缓道:“你说没如何见到?”
胭脂闻言心中不安, 他这般模样她见得何其之多, 以往在这上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一时竟接不上半句话来。
胭脂被他吓得慌叫了一声,面上一阵阵烧烫,苏幕的手指渐渐抚过她的脸颊,细细摩挲起来,腔调轻缓道:“你可真是不像话。”说罢,他的眼神一暗,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