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获咎了何人,如何会一夜之间出了这般大事,命薄里底子就没有这一出?
待马车渐渐驶离那地,他才收回视野,垂手放下了帘子,将软绵绵的胭脂揽到怀里,伸手抚上她软嫩的脸颊,垂眼悄悄看着。
苏府实在大得离谱,且这屋檐楼阁金碧光辉的模样,让她越觉似曾了解,却又想不起究竟在那边见过。
胭脂越这般求, 苏幕眼里的冷意便越重, 推着她几步走到顾云里跟前,握住她的手用力往前一送。
刚头的统统仿佛都是苏幕的幻觉,那处底子就没有呈现过人。
苏幕收回视野,将胭脂塞进马车,回身再看去时,那处已没了人影,环顾四周皆没有那人的踪迹。
这类感受让胭脂更加想起了乱葬岗,只觉一种“故里”的亲热感劈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