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声胭脂来了,手中微微一蹲继而又持续修剪,待修剪到对劲的模样才侧过甚看向她,眼中的凉薄都未曾淡去,看得人周身发冷。
她在屋里坐了会儿,又去外头喂金丝雀去了,那活蹦乱跳的鸟儿看着都能让她去了心中的烦恼。
胭脂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的一时心软竟铸成了这般大错,水灾以后本都已上了轨道,却不想赈灾最后关头出了不对,流民动乱,劫匪四起,伏尸已近数万,天子大怒,端王办事不力被禁于端王府中,胭脂不由闭上眼,天下已初现乱世之相。
胭脂一时语塞,心中庞大,只觉面前此人又是可爱,又是不幸。实在不想再与他多做胶葛,道分歧不相为谋,他们底子没体例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