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胭脂正躺着挨饿,叶容之来了,他站在床榻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胭脂,半晌后让人撤了屏风,让胭脂能够一眼看到外屋满桌的菜,她闭上眼不去看,可架不住那阵阵的香味往鼻尖飘。
她心中压抑,略微和缓着本身的语气,不解道:“你将我困在这儿,究竟为何?你如果在乎昔日我未曾返来找你……那确切是我不好,你心中有怨气我晓得,你尽管宣泄出来了便好,不管如何我都认了便是,只是你不要连累旁人。”胭脂困在这里动静不通,底子不晓得李言宗如何了,心中有些担忧。
他闻言竟然毫无惭愧之心,笑了笑说道:“夫子不必担忧,这药是我亲手调的,最多就是叫你浑身有力罢了,不会伤身的。”
胭脂不敢睁眼,她怕一睁眼本身就要心软承诺下来本身做不到的事情,到头来伤的还是他……
“夫子是不是不喜好?”叶容之很安静得问出口。
夫子……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