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丁楼烟啊,确确实在是瞧上了谢清侧。
又想起那谢清侧背面冷酷着张脸让她在前面带路的时候,她才晓得他是兜兜转转底子找不到去外头的路,才会在雨里走了这般久。
胭脂瞧着有些累眼,照她这吃的速率, 少说得一个时候, 胭脂百无聊赖数着她吃了第几口。
刘嬷嬷忙体贴道:“蜜斯这是如何了,但是有甚么烦苦衷?”
丁楼烟看向她,“对。”
她走过来在案前坐下,伸出美好如兰花的手向上摊开,胭脂拿起放在桌上的筷子悄悄放在她的手上。
外屋的刘嬷嬷叮咛人将饭菜全撤下去,劳累了一天了,年纪大了天然是吃不消的,蜜斯那处自有胭脂服侍着,便下去安息了。
命薄里头明显写着谢清测是二房的庶子,自幼就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