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绕过桌案徐行走到他身边,伸手去拿酒时,他却伸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胭脂不由一颤差点没扶稳酒壶,他的手贴着她的手背带着微凉的触感,让她更加慌了神。
谢清侧微微歪头对上她的脸颊,他的唇离得太近,两厢之间不过一张薄纸的间隔,他压着她还是一贯清冷冷酷的模样,冷酷地仿佛锢着胭脂的人不是他普通,他的薄唇压上胭脂的脸颊,言辞间带着几分责备缓缓吐字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些许果子酒顺着他们紧贴的唇渐渐滑下,顺着颈滑进里衣,她微微轻颤起来,他抱得更加紧了,手勒得她缓不过气来。
她的额间微微汗湿,被湖面袭来的风凉清风拂没了,乃至有着丝丝彻骨的凉意。
只是如此这般,胭脂的鬓角已经起了纤细的汗珠,她的心机早已不知不觉间被他拿捏住,现下只觉累极。
胭脂抬眼看去,那酒壶就在谢清侧身边,与她间隔太远,她要拿只得俯过身伸手去拿,只是如此实在太不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