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闻言绝望地闭上眼睛,谢清侧起家将她拦腰抱起往里间去,那墨蓝色的裙摆在半空飘荡而起拂过珠帘,带得珠帘不住闲逛。
许是胭脂哭得太俄然,谢清侧略略停了下来,薄唇贴着她的小巧耳朵,像是心软了普通,轻声问道:“如何了?”
胭脂顿了顿,直喘着气看着谢清侧,由不知死活道:“公子可真是……天真烂漫得紧,骗起来……呵……太是得趣儿了……”
她看着小巧,声音都变了个调,腔调里都能透出几分勾人,喘气哽咽道:“小巧……求你~”
小巧见里头没了动静,更加必定是胭脂,她心中有些不耻胭脂所为,送个桂花糕竟和二公子的小厮勾缠起来,真真是个不要脸面的。
谢清侧看着她眼神更加伤害炙热,他握着她的手俯身看向,俄然慢条斯理说道:“你这手可真巧, 既会写信哄人, 又会做桂花糕……”他说着眼眸微微一暗, 将她的手按在地上微微支起家子俯看着她, 言辞间埋没一丝伤害, “你来讲说,你还会做甚么?”
谢清侧听到后靠在她身上悄悄笑起,待笑得够了才靠到她的耳旁,悄悄用牙咬了咬胭脂的耳垂,带着几分惑人道:“耳根子真软,随便说说就信了。”说完伸手压住她按在地上的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细细缠磨。
胭脂神采更加潮红起来, 神情渐渐苍茫, 最后一丝明智已然在涣散。
胭脂见他起家,赶紧往翻过身往外爬去,她浑身高低都软绵绵的底子爬不了多远,只能向门外的小巧伸脱手哑然道:“帮我......。”
她伸脱手环过他的脖子,他便顺势吻上她的唇,在她软嫩的唇瓣细细啃咬吸吮,她实在受不住张嘴低吟出来。
胭脂被他看得更加难受,赶紧提起气竭力警告道:“谢清侧,我……是你堂嫂的人,你要……如勇敢介入,你祖父必然……饶不了你。”
胭脂真的一刻都挨不住了,这宫中秘酒太可骇,真的能让人不管不顾地变成荡妇,她的汗水落得更加多,直流进眼里刺的胭脂直堕泪,微微抓住一丝神智,她的手死死扣在地上,指尖都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乃至于透出现了红。
谢清侧看着她不发一言,眼眸越显暗淡,都模糊透出了一丝狠意。
门外有短促的脚步声传来,闻声了门内纤细的响动停在了门口,那人轻扣门扉,唤道:“胭脂?”
谢清侧也不开口禁止,只手撑在胭脂耳侧看着她,胭脂更加耻辱,竟是禁止不住眼角溢出了泪。
小巧在外甲等得不耐烦起来,直接推开了门。
他见胭脂不答话, 便俯身凑到她耳旁, 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说道:“这酒都是宫里寻欢作乐用的,一会儿我们……”
他微微一顿,舌头便伸了出去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胶葛不休,她更加难挨起来,胭脂被他堵着嘴叫不出来,只能呜哭泣咽地受着。
胭脂现下实在太煎熬,汗流浃背,额发都浸湿了,汗水直滴下,滑过黛眉,被颀长的睫毛挡住,眼里半是迷蒙半是挣扎,衬得眉眼更加昏黄都雅。
谢清侧闻言看着她更加高深莫测起来。
胭脂强忍去忽视,因为他靠近而缠绕着她呼吸的男人气味,忙听话地软着嗓子要求道:“求你......求求你~”
小巧愣在门口,实在这面前所见过分让人震惊,她何时见过如许的二公子,别人前一贯衣冠楚楚,清清冷冷若谪仙 ,再加上胭脂衣裳混乱,墨蓝色的衣裳都散开了,一眼就瞥见 里头的杏色肚兜,唇瓣都泛着不平常的红,一看就是受了狠狠欺弄又荏弱有力的不幸模样,这两人这般活色生香的直叫小巧看呆了去,胭脂的话底子是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