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我把话撂这儿了,你们就是把我的脸面搁地上踩,我也是不去的。”
胭脂:“!!!”
胭脂因谢清侧怨气深重,浑身的戾气恰好找到了宣泄点。
胭脂连躲都懒得躲任给砸了个正着,直垂着眼充耳不闻。
这天上地下,没有一处的风景能比得上这条忘川河,这条河是多么的美,它孕育了多少赏识美的眼~”阎王看着忘川河伯情极其持重,目光里都模糊透出一丝感慨的泪光。
这群该千刀万剐的混账玩意儿, 眼窗脱了不成?!没瞥见她神采不好吗, 背后里说些小话儿也就罢了,这事儿已经够他二大爷的丢面儿了,还非得往她面前凑,死命地揭她皮,叫她的脸面往哪搁儿?!
她堂堂一个阴物,竟然给个凡人一剑砍了脑袋,如杀鸡普通轻巧的踢下了地府,实在过分丢脸。
风从忘川河面上荡来,连带着忘川河中的腥臭味也劈面而来,他们二人做深呼吸状,吸进一大口气,然后一同微浅笑起,非常沉迷此中的模样。
幽灵能做鬼差,天然是鬼中之鬼,那一个个的怨气也是不小的,昔日里都还收敛着,现在突然放开,当然是收不住的。
阎王殿还是没变,那墨玉石面光滑如镜,丝丝阴凉从地下透上来,连判官站的位置也是一毫没变。
胭脂一想到谢清侧,胸口就闷得难受,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忍住泪意和满腔的委曲苦毒,酸涩哽咽道:“我斗不过那些人,你们另请高超罢!”
见胭脂面善软和得很,便你一飘我一飘地荡了过来,将胭脂里三圈外三圈地围了起来, 眼冒精光, 矗根指头对着胭脂指指导点,七嘴八舌呱噪道:
“我听去接她的麻花说了, 背面她阿谁身子还被狗都咬碎了吃,那场面真是……咦~”
胭脂:“……”
“如何会,固然说你下来的体例不大面子,但你此次的差事办得极好,龙子的情劫已然避过,今后龙子历劫返来,天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判官可谓是苦口婆心了,这阴物如果这时候撂挑子不干了,他们地府去那里找如何个离开六道的。
“……”
胭脂不由恼羞成怒到了顶点,直抓狂道:“我管他龙不龙子的,我不干啦,那些人这么用心叵测,我斗不过,你们那些个命薄没半点用,叫我如何办?!
胭脂还未答话,阎王和判官就已然缓慢的闪到胭脂身边,一左一右架起她直往忘川河飞去。
阎王爷默了半响,感觉此法可行,“忘川河确切波澜壮阔,是我们地府的为数未几的名胜古迹,你昔日来也没如何去那处瞧,本日便由我们带你一道去散散心罢。”
胭脂:“……!”
胭脂眉心狠狠一跳,一时直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内心那滔天的肝火和怨气直往脑门窜,当场就弹起家和这群嘴碎的缠斗在了一块儿。
胭脂下了地府, 就丧着张脸搁阎王殿外头长跪不起了。
阎王爷微微一愣,并不立即接话而是看向了判官,判官微有错愕,“何故突有此意?”
阎王爷站在河边寂静好久,仿佛想到了些甚么,他神采郁郁道:“这忘川河美,鬼尽皆知,何故九重天就是不把它排进十大名胜,就是排在瑶池之下也能接管啊,何故常常不能入门……”
胭脂收回视野,垂眼看着墨玉石空中,上面倒映着她恍惚的模样,跟个被霜打的茄子普通,她默了半响才开口道:“这活我不接了,我要回乱葬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