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啊。”灵均捏着她鼻尖笑说,“起码,时隔四百多年,我们又能见面了。”
“我也深思了。”灵均俄然这么说,七弦惊奇的起家望定他,他微微一笑,“深思的成果是——我公然还是只想为本身活着。”
七弦忍不住调笑:“因为看到人们都是如许仗义来着,忍不住深思了。”
“我不是愤世嫉俗,只是替你不平罢了。你之前可没这么瞻前顾后替人着想来着。”
“好好,你接着说。”
“不要做伤害本身的事,七弦。”灵均后仰着头闭上了眼睛,昏黄月色打在他脸上,缥缈似神仙,“即便做错了事情也没干系,即便殃及了池鱼也不要顾虑,你只要活着就好。我们只要活着就好。”
“但是,我们总不能站在别人的痛苦上活着吧。”七弦被他说的有些想笑。
“何况甚么?”
从那表面中,七弦模糊辨认出来人:“没有睡觉,只是弄月罢了。何况——”
被他这么一岔话,氛围变得有些欢畅,七弦再接着说委实艰巨,但不说一样艰巨,因而硬了硬头皮:“你看,我的人生正步入死胡同。畴前错。囚禁了霓虹;现在错,差点夺走十四的父亲;今后也不知会做些甚么错事;完整么有一点建立,如许的人生不感觉生不如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