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入云把元起派人送来的信放在桌子上,昂首笑道:“元虎威这是又要慧眼识豪杰了,写信来让某帮他寻觅一名叫做左慈的青州东莱人。”
北平太守府大厅中,元起看着公孙入云送来的手札,忍不住笑道:“这个左慈,还真是高傲的能够。”
元起笑着回应:“没错,小弟恰是为了此事前来,提及来还多亏了公孙将军,这么快就探听到了左慈的下落。”
深有感到的点了点头,又伸脱手摸了摸玉麒麟的长鬃以后,元起说道:“这匹马是外公所赐,某不敢暗里转送公孙大哥,如许,前些日子刺塔人送过来的一万匹战马中,倒是有几匹好马,转头某叫人挑出一匹最好的,给公孙大哥送来。”
听到公孙越的痛斥,左慈的脸上先是闪现出一丝惊诧,接着又暴露了不屑的神采,傲然说道:“某本觉得虎威将军名震幽州,必然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本日一见,倒是大失所望,一个黄毛小子闯下偌大名声!还大言不惭,自称甚么小霸王,但是笑死我了。”
就在公孙入云兄弟二人,遵循元起的拜托,派人四下寻觅左慈的时候,元起也没闲着,他派出几名能说会道的军士,骑着刺塔人进献的快马,日夜兼程的赶赴青州东莱,叮嘱这几名军士必然要把左慈的母亲,也就是左老夫人安然的请到北平来。
元起点头说道:“不错,就是他,这个左慈,竟然对公孙将军说,只要让某赛过他手中的戟枪,他才会至心归附于某。”
公孙入云感慨着说道:“身为武将,天然但愿能有一匹好马,很多时候,战马的虔诚,要比人可靠的多。”
“元起贤弟公然是快人快语,也罢,某兄弟二人就伴随贤弟一同去会会那东莱左慈!”
这个青年人,手中提着一杆长枪,背后背着一双短枪,腰间还挎着一张大弓。自从走出板屋以后,这个青年就一向站在原地谛视着元起。
“是啊,想必这位之前我们从没传闻过的左慈,也必然有其过人之处,不然也不会入元虎威的慧眼了。也罢,我们就做一次顺水情面,二弟,你便马上去探听这个叫左慈的人,一有动静速来回报,某也好差人奉告虎威将军。”公孙入云叮咛道。
左慈见元起轻视本身,气的俊脸通红,搓起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声口哨,一匹玄色的骏马听到左慈的呼唤以后,从板屋前面跑了过来。左慈翻身上马,双腿一磕马腹,挺枪向元起刺来。
元起家后不远处的公孙越痛斥道:“大胆!竟敢对虎威将军、百胜亭侯无礼!”
一行人来到大厅,分宾主落座。坐下以后,公孙入云笑着问道:“想必元起贤弟前来,是为了那东莱左慈之事?”
“呵呵,二弟,你猜,虎威将军亲笔给某写这封信所为何事?”公孙入云笑呵呵的向身边的同胞兄弟公孙越问道。
元起起家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烦请公孙大哥派人带路,某这就去会会他。”
公孙越仓猝摆手说道:“虎威将军言重了,我们兄弟非常佩服将军的武勇智谋,能帮将军的忙,我们兄弟毫不推让。快内里请。”一边说一边领着元起等人进入府中。
元起翻身上马,拉着公孙越的手臂笑道:“都是老熟人了,二将军就不必客气了,某还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