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听到元起的讽刺,忍不住就要发作,中间走过来一个比袁白略微大一些的青年,伸手拉住了袁白,笑着说道:“本来你在这里,叔父正到处找你呢,还不快畴昔。”袁白见到来人,又听完这句话以后,才怏怏的一甩衣袖,回身走去。
见到宇宫照烈没有翻脸的意义,元起也不好说甚么,对着袁丁拱手说道:“丁兄不必挂怀,大师都是年青人嘛,呵呵。”
钟繇笑着号召元起入坐,然后说道:“元起就不必客气了,也不必称甚么先生,有道是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以你做诗词的才调,我们几人怎敢以先生自居。”
好家伙,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本来父亲另有这么大的能量!钟繇、杜畿、郑玄、司马徽,这四人,随便拿出肆意一个,都是名震天下的鸿儒,如何这个天下中也有同名同姓的人?莫非这个天下也正在按三国中的汗青轨迹在前行?脑海中掀起滔天巨浪的元起不由镇静莫名,这不是又送我一个外挂吗?想起徒弟所说的话,元起不由又是一阵精力恍忽,是这个天下的天意安排吗?
来人见到袁白走开以后,才对着元起和宇宫照烈抱拳施礼道:“两位见笑了,吾弟袁白年纪尚幼,叔父常日又心疼他,养成了有些高傲的脾气,袁丁代袁白向两位赔罪了。”
长久的失神后,元起仓猝哈腰施礼:“小子不知是四位大师,失敬失敬!”
阿谁年青人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笑呵呵的答复:“某是典军校尉宇宫照烈,贱名恐怕进不了元虎威的尊耳。”
“哦?都有谁?”元起持续问道。“去了就晓得了,快走。”锦尚没有给出答案,反而加快了脚步,拉着元起向后堂走去。
司马徽又是笑着说道:“好好好,如许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