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天杀的。好端端的如何会着火?快去救火!”淳于琼立即从木榻上跳了下来,一边吼怒着吼道,一边探手拿过放在兵器架上的佩剑向外走去。
阵阵马蹄声中,张纵带着一千名部下飞奔来到粮仓以外。本来张纵正在城中到处寻觅袁熙的下落,俄然看到粮仓方向冒出了黑烟,因而仓猝率军赶了过来。刚好淳于琼在亲兵的搀扶下,满脸是血的走了返来,因为被魏延削段了鼻子的原因,现在的淳于琼脸上扁平一片,显得极其诡异。在问过淳于琼以后,张纵得知是袁熙被人勒迫,放火烧了粮仓以后,再也顾不得淳于琼,动员部下向着淳于琼指引的方向追去。眼看要日落了,这但是张纵最后一次机遇了,如果不能救回袁熙,太阳一下山,袁丁就会毫不包涵给张纵定罪,即便最后能保住人头,恐怕也要脱一层皮了。
当魏延追上张冲等人以后,看到张冲他们已经把袁熙扒的不着寸缕了,魏延忍着笑。问张冲:“这是何意?”张冲笑呵呵的说道:“这是主公的意义,让某把袁熙扒光了挂到那边的杆子上。”魏延顺着张冲的指导看畴昔,一根碗口粗细,高约两丈的木杆,不知何时已经被竖了起来。
州牧府中,袁丁已经到了粮仓那边的动静。现在,袁丁阴沉着脸,咬着牙说道:“元起!竟然是你在暗中拆台!”见到袁丁面色不善,一心想要扳倒田丰的郭图,悄悄走到袁丁身前,借机进献谗言:“主公,某早就说此事必有蹊跷。这里是邺城,是主公的大本营,他元起即使有三头六臂,一小我又怎能掀起如此风波?田丰必然是内鬼无疑!”
“开门!没看到是本少爷么!从速的开门!”袁熙在张冲的勒迫下,对着虎帐内值守的军士大喊大呼着。
“走!”张冲低喝了一声。袁熙心中无法,只好催动战马,率先进入了虎帐当中。张冲也紧随厥后,跟着策马跑了出来。
袁熙遵循元起的叮咛,向看管粮仓的军士们问道:“本少爷奉父亲之命,前来观察粮仓,你们持续值守,不必跟从与我。”一众军士那个敢不听袁熙的叮咛?立即退开老远,回到各自的岗亭上去了。
袁丁力本就因为袁熙失落之事,心乱如麻,又因为粮仓被烧,心中堵着一股邪火无处宣泄,现在听到郭图的阐发,心中肝火更盛,也不去辩白真假,蓦地站起家来讲道:“好个田丰、张纵,竟然勾搭元起图谋于某!是可忍孰不成忍,传令牵招,立即带领雄师封堵城门,将乱臣贼子一并拿下!”因为颜良文丑两员大将均是在外统兵,以是卖力邺城保卫的任务,袁丁就交给了牵招,让牵招去缉捕元起,在调派兵员方面,更便利些。听到袁丁的号令,郭图心中乐开了花,脸上却摆出一副平平的神采,大声答道:“服从!”
壮汉朗声答道:“冠军侯麾下,骁骑将军魏延!”一句话说完,魏延已经来到了淳于琼面前,埋没在身后的大刀,向着淳于琼的面门蓦地间斩落。
就在张冲带着袁熙方才走到虎帐大门口时,浓烈的青烟从堆栈内翻滚着冒了出来。值守的袁军兵士们愣了一会儿以后,蓦地反应了过来,跳着脚大喊:“不好啦。走水啦,快救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