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仪姐姐的镯子没了不像是假的,嫔妾觉得,姐姐的院子里也一定就是洁净的,许是被哪个贪婪的宫女偷去了也说不准。就如沛鸢说的一样,顺仪宅心仁厚,有些刁奴竟会挑姐姐如许的主子欺负,还请贵妃娘娘帮顺仪姐姐主持公道。”苏代说的诚心。
“是……是静嫔!”梁顺仪哭喊着,哭声撕心裂肺。
“沛鸢,你可定罪?”贤贵妃冷声道。
梁顺仪瞪大了双眼看向苏代,“你!”
苏代淡淡睨了她一眼,缓缓对贤贵妃施礼道:“贵妃娘娘,嫔妾这里是被翻过了,可顺仪姐姐那边还没有。”
“应当没事,代儿说,她已经安排好了,就算沉香馆被围了起来,理应不是因为她。”江宓悄悄摩挲这手中的玉环,微微沉吟道,“苎儿,你去盯着灵犀宫,不管是惜容还是芳菲,她们一旦出来,你就跟上。我就不信这个时候她还能睡得着!”
荣秉烨拧着剑眉,怒声道:“还能是谁谗谄的你?”
荣秉烨微微颔,没有说话。
“这如何能够……”梁顺仪像是没听到贤贵妃的话,兀自低声喃喃自语,俄然,她手指向苏代,尖声道:“定是你藏起来了!必然是被你藏起来了!”说完,她对着贤贵妃跪了下来,声音里尽是诚心:“贵妃娘娘明鉴,必然是被她藏起来了,求贵妃娘娘再让人彻查一番。”
“这当然不是你的镯子,你的镯子是蓝田玉的,我这只是凤血玉的。? ? ”苏代轻笑一声,拿过梁顺仪手中的镯子,“这是我从乌珠尔沁带来的陪嫁,前几日便找不到了,本来是不知何时掉进罅隙里了。”
贤贵妃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声音里的寒意似一根银针:“有甚么话,还是等陛下来了再说吧!”
长信宫里,江宓急得坐立不安,刺探动静的苎儿返来了,她忙问道:“如何样?”
苏代了然,不动声色的微微一笑。
贤贵妃蹙着眉问暮年道:“她们但是都找过了?”
静嫔?荣秉烨朝低眉而立的苏代看去,只见她神采冷酷,不为本身辩白半分,他不由蹙眉道:“静嫔?你可有要辩白的?”
梁顺仪心中惊惧,连声道:“娘娘,嫔妾没有,没有啊!”
此时,一个宫女神采微沉,疾步走至贤贵妃旁,低声说了甚么,贤贵妃顿时神采大变,跟着宫女便进了屋内,梁顺仪被这一变故吓得说不出话来,直觉奉告她事情有甚么不对劲,方才好轻易干了的小衣竟是再一次被盗汗浸了个透。
贤贵妃凝神道:“梁顺仪,你莫不是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