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秉烨哈哈一笑,戏谑的看着她:“灼灼不是怨怼朕用鞭子勾了马蹄?”
荣秉烨微微点头没有说话,贤贵妃听闻没有出大事心中的石头总算是放下来了,此时扶析又开口道:“陛下,臣另有一事禀报。”荣秉烨表示他说,扶析遂说道:“赵小主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第二日,尚宫居遣人去栖云轩传了旨,晋赵常在为念朱紫。
这一晚,就像是看了一出好戏。
珧芷惊奇的看着苏代:“娘娘竟这般短长,那当年娘娘和陛下比试但是赢了陛下?”
听了珧芷说的话,苏代不由轻声叹了一口气。
“摆驾栖云轩。”荣秉烨听完含双的话,面色阴沉,顿了顿,遂又沉着一张脸对桓谙其叮咛道:“去太病院召太医过来。”
苏代想起当年和荣秉烨初见时的那天,心中竟不由出现一丝甜美,都未发觉本身的嘴角微微上扬:“天然是陛下赢了。”声音里尽是柔情。
“娘娘一夜未睡,不若再回榻上眯会儿?”珧芷看着苏代有些愣神的盯着窗外,遂上前提醒道。
一行人浩浩大荡前去栖云轩,御驾深夜出行,阖宫高低都醒了。
苏代上前一步牵起他的手,笑道:“不碍事的,现在天已经不凉了。”
苏代欣喜的回身:“陛下如何得空过来了?”说完,才方觉不当,遂侧身微微施礼:“臣妾拜见陛下。”话音刚落,荣秉烨已是一手将她扶起,她细细瞧着他,一双明眸含俏含笑:“臣妾何曾怨过陛下?”
荣秉烨笑着瞧着苏代,伸手拂了拂她耳旁的碎发:“灼灼这份心,朕当铭记。”
院中的喧闹声吵醒了栖云轩正在熟睡的几个宫女寺人,几人慌镇静张的跑了出来,瞥见院里站着陛下、贤贵妃和懿妃,惶恐的跪在地上告饶:“主子叩见陛下、贤贵妃娘娘、懿妃娘娘。”
到了栖云轩,竟然没有一个宫女寺人出来,荣秉烨的神采更阴沉了,深深地看了眼贤贵妃:“你就是这么管理朕的后宫的?赵常在大小也是个常在,现在高烧不醒,她宫里竟无半小我来服侍!”
栖云轩内除含双以外的尽数宫人皆被杖毙,司药司的章菁送入靳刑院等待发落。而含双虽护主心切有功,却也因冲撞圣驾,杖责二十,罚奉三月。
“灼灼现在竟不怨朕了?”身后传来荣秉烨满含笑意的声音:“京中女子多以尚柔心弱骨为美,所谓绝色,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可朕倒是感觉灼灼不止是有京中女子的云容月貌,更有她们所不及的巾帼风韵。”
桓谙其领命而去,苏代便跟着荣秉烨前去赵念绾居住的栖云轩,刚出未央宫宫门,便瞥见仓促赶来的贤贵妃,只见她一见到荣秉烨便跪下请罪:“臣妾治宫失策,望陛下惩罚。”荣秉烨阴沉的扫了眼贤贵妃,冷冷开口:“你跟着来。”
苏代一袭炎色骑装从顿时飞身而下,发间的流苏跟着墨色的青丝在阳光下划过一丝绝美的弧线,只见她额间尽是精密的汗珠,纵使如此,她面上却尽是掩蔽不住的雀跃,珧芷见状,忙上前将浸了水的帕子递给苏代,笑道:“娘娘方才策马扬鞭的模样可真是标致,奴婢听过巾帼不让须眉,只是畴前竟不能考虑半分,现在见了娘娘,才算是明白甚么是巾帼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