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安闻言,心中一喜:“此处不便利详谈,不若娘娘移步灵犀宫?”
桓谙其闻言,心中暗自对劲,面上却不透露半分,沉了脸斥道:“浑说甚么!还不快去!若被陛下闻声了,细心你的皮。”阿丑晓得他徒弟只是恐吓他,遂笑着一溜烟跑掉了。
盛寒安闻言,神采愈发的阴沉了,声色俱厉的说道:“桓谙其你算个甚么东西,本宫想见陛下,竟还被你个主子禁止,今后,本宫必向陛下言明,定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盛寒安正在气头上,芳菲故意禁止却还是没法。那桓谙其是谁?他自小便服侍在陛下身边,且不说盛寒安,便是贤贵妃来了也还是要以礼相待于他,现在盛寒安竟开罪了他,相传桓谙其此人气度极其狭小,睚眦必报,现在盛寒安于清心殿前痛骂于他,只怕今后必定要被他抨击了。
凝妃悄悄抚了抚发髻上的步摇,轻笑一声:“婕妤这是哪儿的话,陛下要见谁可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桓谙其忙道:“是。”说完,便回身拜别。出了清心殿,桓谙其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陛下让盛婕妤回宫去。”
凝妃心中嗤笑一声,遂手执纨扇掩唇轻笑低声道:“本宫可听不懂婕妤说的甚么话,婕妤心中如果存了甚么肮脏心机,可千万不要拉上本宫。本宫是一心一意为陛下,并无他想。”盛寒安未曾想凝妃竟如此挖苦于她,顷刻羞恼不已,面色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磕磕绊绊的说道:“凝妃娘娘……这……这是那里的话,万不能这般冤枉臣妾。”
盛寒安本日连着碰了两次钉子,神采羞恼:“臣妾恭送凝妃娘娘。”
凝妃微微抬起双眸,淡淡开口道:“如此,本宫就分歧婕妤闲话了,如本日头这般晒人,婕妤还是细心些的好,如果被晒黑了,只怕更不得陛下宠嬖了。”
桓谙其不动声色的嗤笑了一声,开口道:“懿妃娘娘也是来给陛下送消暑的羹汤的,陛下有几位娘娘顾虑,想来心下定然欣喜。待懿妃娘娘归去后,主子必然向陛下一言盛婕妤的挂念。”
桓谙其上前微微行了个礼,客气的笑着说道:“劳婕妤娘娘挂记。”
凝妃媚眼轻睨了一眼盛寒安,心中嘲笑,这个盛寒安竟将主张打到了本身头上,到底是她蠢还是本身蠢。思及至此,凝妃勾了勾唇角,轻声笑着:“盛婕妤是想如何?”
盛寒安在清心殿吃了闭门羹,心中着恼万分,不情不肯的回了灵犀宫。
盛寒安睨了一眼芳菲,芳菲会心,忙上前塞了一块玉佩给桓谙其,盛寒安笑意盈盈的说道:“夏季炎炎,本宫深感陛下劳累辛苦,特地做了碗荷叶粥来给陛下消消暑。劳烦大总管通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