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贵妃笑盈盈的看着苏代:“暮年你瞧,本宫又多了一个mm,还是这般好色彩。”暮年笑道:“懿妃娘娘出落得跟画里走出的人似的,依奴婢看,全部宫里当也找不出第二个这般明丽的人了。”贤贵妃笑道:“就你这张小嘴最是聪明。”苏代含笑道:“姐姐身边的人真是会说话。”贤贵妃笑道:“她就是嘴短长。”顿了顿,又道:“暮年,去将本宫那支金累丝双鸾点翠步摇取来。”
“这一眨眼,便十几年畴昔了。”
苏代见殿中主位上坐着一个面庞驯良的女子,猜想便是贤贵妃了,遂上前施礼道:“见过贵妃娘娘。”贤贵妃笑意盈盈的上前扶起苏代,拉着苏代坐下,笑道:“我先前就说该是如何的妙人才气得皇上如此垂怜,封妃大典那日却也见不逼真,现在倒是可让我好都雅看了。”
苏代微微一笑,谦善道:“娘娘谬赞了。”
贤贵妃闻言,不由嗤笑一声:“草包,这般沉不住气。”言罢,悄悄将手递给暮年,暮年会心,忙上前将贤贵妃从美人榻上扶起:“盛婕妤毕竟还是娘娘的侄女,倘若找上娘娘,娘娘是筹算?”
沉水香自殿内的熏香炉中袅袅升起,暮年垂眸立着,为斑斓美人榻上歪着的宫装女子悄悄的打着扇子,女子似有四十出头,却仍然仙姿佚貌,青丝有几缕滑落胸前,发间斜插着赤金宝钗花细,白净的耳上缀着红翡翠滴珠耳环,摇摇摆晃,闪动着动听的光芒。
贤贵妃微微点头:“先让她等着。”说完,又在阁房坐了一会,才缓缓走了出去。
正谈笑着,宫女出去通传:“启禀娘娘,懿妃求见。”
贤贵妃缓缓起家,上前拉住盛婕妤的手柔声道:“你怕甚么,皇上对她不过是一时新奇。这段光阴,你万不能出忽略,倒叫皇上感觉你善妒就不好了。”盛婕妤忙点头称是。
盛婕妤坐在梨花木椅上,一见贤贵妃出来,忙迎上去施礼:“姑姑。”贤贵妃一脸笑意:“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说完,便缓缓坐在了主位上。
苏代看着盛婕妤,笑道:“真是巧,在这里又见到盛婕妤。”盛婕妤用手抚了抚云鬓间的步摇,神采倨傲:“嫔妾不扰娘娘了,先行辞职,芳菲,走。”说完,便带着芳菲拜别。苏代看着芳菲怀中抱着的木盒,轻笑一声,本来是在这里得了好处。
暮年垂眸答道:“回贵妃娘娘,巳时去的,这会子只怕是要出来了。”
贤贵妃拉着苏代的手笑道:“本日一见mm,便感觉靠近,都是在宫里服侍皇上的,今后你我便以姐妹相称,可不准不承诺。”苏代闻言,微微点头:“承蒙娘娘看重,那臣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暮年看着怔怔盯着镜中本身的贤贵妃,遂问道:“娘娘何故感喟?”
贤贵妃从暮年手中接过步摇,扶住苏代的发髻斜斜的插了出来,看着步摇一晃一晃的缀着,笑道:“本日与mm一见仍旧,不知送mm甚么好。这支步摇公然还是和mm最相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