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贵妃不成能不知赵朱紫是娘娘的人,却为何将她迁入灵犀宫与嫔妾同住?”这点玉嫔有些没想明白。
贤贵妃淡淡扫视着殿中的众妃嫔,不冷不淡道:“本宫晓得你们都在想甚么,陛下口谕也是圣旨,盛氏即已被降为嫔位,又被软禁了起来,此事便算翻过一篇。只要一句,你们也不要存了甚么肮脏心机,妄图效仿于她,若宫里而后再产生近似之事,陛下同本宫都毫不会再姑息!你们可听明白了麽?”
“贵嫔盛氏,违乱宫规,乃朕心不容,念其身怀有孕,谪降为嫔,迁出灵犀宫,本日起禁足,不得朕令不准任何人探视。”
荣秉烨拜别后,盛寒安也被人扶着去了阁房躺着。
“那你便快归去吧。”
“如许下来,灵犀宫便只要玉嫔在住了?”
“谨遵娘娘教诲。”殿内众妃嫔齐声道。
出了关雎宫,冷风便吹得人直颤抖抖。阴霾的天气直给人阴冷之感,金黄的落叶如枯叶蝶普通飘飘然扭转而下,落在地上后不一会儿便被拿着扫帚的小寺人扫走了。
“盛嫔即被迁出灵犀宫,也得寻个住处。本宫记得莺常在是一小我住在清漪馆?”
莺常在闻言,心中一跳,神采不表低眉道:“是。”
惜容走后,玉嫔笑了笑:“不得不说,娘娘方才的一招真是高超。”
贤贵妃沉吟一会儿,才道:“赵朱紫月份日渐足了,栖云轩也偏僻了些,现在气候愈发的冷了,赵朱紫便迁入灵犀宫西配殿吧。玉嫔你育有帝姬,也算是能照顾她一下。”
“娘娘请听奴婢解释。”惜容额间不知何时已是盗汗涔涔,声音也有些颤抖。
一旁坐着的玉嫔笑了笑:“你说便是。”
苏代笑道:“这儿离未央宫极近,去我那边坐坐吧。”
玉嫔和赵念绾双双道:“是。”
凝妃不睬会地上不断叩首告饶的惜容,只是阖上双眸如有所思。玉嫔见状,微微考虑了一番才轻声道:“娘娘也不必烦忧,盛嫔现在怀有皇嗣,焉知不是一桩功德。”
贤贵妃微微考虑:“清漪馆你一小我住却也大了些,如许吧,盛嫔搬去东厢阁与你同住吧。”
凝妃招了招手,惜容会心附耳过来,只听凝妃低低说了些甚么,惜容连连点头,言罢,凝妃道:“可清楚了?”
凝妃这才懒懒一笑,轻抚着小指上的甲套:“盛寒安就是个笨的,本宫再在前面加把柴,到时候她不信也得信,这场火迟早会越烧越大。”到时候她只需隔岸观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