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嫔所居之所乃灵犀宫东配殿,从玉华台返来后,贤贵妃便让莺常在搬入了灵犀宫的西配殿。
盛寒安神采猛地有些不天然,嘴唇嗫嚅了好久,才不耐烦地斥责道:“这些肮脏事你同本宫说甚么!不过是主子间的互斗罢了,这些事你也该去和姑姑或者协理六宫的凝妃去说!”
盛寒安刚得了这支金簪,心中尽是对劲,正愁无处显摆,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却状若偶然的指了指桌上。
“你同本宫说这个做甚么!”盛寒安面上一阵不耐烦,生硬的打断了玉嫔。
玉嫔款款从殿外出去,面上笑意融融,她对着盛寒安行了一礼后,才笑言,“听闻陛下犒赏了娘娘一件好东西,嫔妾特来张张见地,不晓得娘娘肯不肯?”
盛寒安被何司珍吹嘘的心中更加的欢畅:“芳菲,赏。”
待玉嫔走后,芳菲便遣退了殿内服侍的宫人,一脸忧色,低声道:“玉嫔看模样像是晓得了甚么似的,娘娘预备如何筹算?”
盛寒安神采有些不天然:“本宫的祖父是伯远侯,本宫乃王谢闺秀。家中一向教诲贤能淑德,跳舞和唱曲儿不过是本宫的兴趣地点,你们不晓得也实属常情。”
正说着,惜容从殿外低头走进,“启禀娘娘,玉嫔求见。”
连续几日,荣秉烨皆宿在了灵犀宫,宫里的风向一时又变了,灵犀宫前门庭若市,仿佛又回到了懿妃还未进宫前。
“娘娘说的是,莺常在伤了脚,今后都不能跳舞了。娘娘的歌喉便是宫中最超卓的歌姬只怕也不及万一。”玉嫔眼底快速划过一丝异色,面上却还是笑意盈盈,“可之前竟不知娘娘歌声如此动听,定是娘娘之前藏拙了,藏着掖着不让嫔妾晓得。”
盛寒安本不欲理睬,正要回绝,可俄然又变了设法,端倪间尽是得意,声形俱懒,“叫她出去吧。”何司珍见状,忙起家辞职。
盛寒安洋洋得意的勾了勾唇角,那是当然了,本身本就生得美,陛下之前不过是被北狄的阿谁贱人勾去了魂,“本宫那日的舞姿,便是莺常在也一定能跳的出来。”
芳菲忙低眉应下:“是,奴婢马上便去办。”说完,行动仓促的就要走出殿门,身后却传来盛寒安尽是肝火的声音,“此事如果再出忽略,本宫定饶不了你!”
玉嫔微微点头,笑了笑:“提及来,嫔妾有件极成心机的事想说与娘娘听。娘娘可还记得之前在凝妃娘娘宴席上唱歌被陛下奖饰的歌姬妙音?听闻她厥后被太乐署里另一个心胸妒忌的歌姬划花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