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罕和元宵走后不久,折颜便返来了。
赛罕和元宵端着两盘果条走了出去,一进门,却只瞧见苏代一人坐在屋里,不由咦了一声:“公子玙人呢?如何不见了?”
折颜忙接过画卷,便闻声她道:“去裱起来吧。”
“这是甚么?”苏代眸光落在那只翠色的玉镯上,朱唇轻启淡淡问道。
赛罕笑着点了点头:“这有甚么难的,一会儿我便去做,多做些让你带归去吃。”
苏代含笑点了点头道:“多日不见,确切大有长进。”
胥珩转眸看向元宵,轻声道:“一会儿你也跟着赛罕姐姐,去学学。”
信中说了让她等他,还说了但愿她能喜好那一对玉镯。
顿了顿又道:“不过黄鹂鸟如何能和牡丹凑在了一起,寄意不好。”
苏代这才重视到一向跟着他的这个小宫女,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一身娇黄色的宫裙,模样煞是讨喜敬爱。
“真是女大十八变,比畴前倒是瘦了很多,人也美丽了很多。”苏代笑着奖饰道。
“会的。”苏代微微点头说道。
听他提及她腕上的镯子,她唇角不由牵起一丝苦涩的笑意:“本是有缘无分,又何必惦记?”相互相忘于江湖,或许才是最大的成全。
待赛罕和元宵走后,苏代这才发觉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胥珩将人都支出去,莫非是有甚么话要和她说?
她略有些颤抖动手去拿那封手札,熟谙的笔迹让她鼻尖一酸,心底尽是苦涩。
苏代笑了笑,看来这三年的朝夕相处,元宵已经不怕胥珩了,她不由想起刚开端的时候,元宵对胥珩还是挺畏敬的,不过这也是因为胥珩常日里老是会扮猪吃老虎,赛罕便上过他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