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她内心便一阵痛快,之前苏代的风景让她看了眼热,本来她的痛苦是这个,也是,进宫都一年了,如何还没有子嗣,又不是不得宠很难见到陛下,此事独一的解释就是苏代已经被人害得再难有孕了。
“本宫前些日子传闻了一件趣事儿,想说给乞颜嫔听听。”苏代缓缓起家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道:“本宫传闻乃蛮部想和大楚联婚,乞颜嫔觉得如何?”
苏代神采当真的点了点头,缓缓坐回椅上,淡淡笑道:“乞颜嫔真是有见地。”
不管是谁害得苏代,她现在都想好好感谢那小我。
陶如格见人都走了,忙扑到娜仁托娅身边,打量着她脸上的红肿,不断地掉着眼泪。
娜仁托娅神采有些冲动:“你是不是晓得了甚么?”
“陛下是承诺了父汗没错。”苏代唇角漾起三分耻笑,“可现在乌珠尔沁的汗王是岱钦,不是父汗!”
陶如格抹了药膏在娜仁托娅的脸上,悄悄地擦着。
娜仁托娅没有理睬她二人的行动,只是一味的堕入了深思,方才调清的话是何意,陛下去玉华台,宫中戍守也会松弛,畴前非论是乌珠尔沁来的家书,还是她去信给额吉,函件无一例外都会被反对探查一番,也就是说她能够趁此时让人送信给阿哈和额吉,让他们早作筹算,不能凡事都希冀着仰仗大楚了。
娜仁托娅思忖了好一阵,才道:“我在想如何将信送出去。”
“公主说的是,二公主一向怀不上,不过是靠着面庞在华侈日子。”瑙日布应和道。
苏代低眉轻笑一声,神采淡淡的理了理裙摆上的宫绦:“本宫甚么意义,乞颜嫔莫非会猜不出来?本宫可还记得大妃畴前最喜幸亏父汗面前夸奖你聪明了!”
苏代唇角漾着一丝含笑,漫声道:“瞧本宫这记性,关顾着和乞颜嫔话旧了,竟是忘了本宫来这里的端庄事了。”
娜仁托娅从高兴中回过神来,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好好思忖如何将信送出去,还要找个可靠的人送信才行。
“嬷嬷……不要求她!”娜仁托娅断断续续的说道,眸中恨意灼灼。
“瑙日布,快将药膏拿来。”陶如格嬷嬷对着已经被吓傻了的瑙日布喊道,说着便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胳膊。
“我还当是甚么事,本来不过是这件。”娜仁托娅眼中尽是轻视,嗤笑一声。
“嬷嬷方才说甚么?再说一遍。”
瑙日布被她拍得回了神,忙小跑着进了屋内去拿药膏,刚才真是吓着她了,她何曾见过这般盛气凌人的二公主,畴前在乌珠尔沁,不管四公主如何欺负二公主,二公主都没有这般起火,来了璃宫,二公主更是比在乌珠尔沁还要和颜悦色。
“公主在想甚么?”陶如格见她久久不语,遂开口问道。
苏代微微立足,回眸对她一声嗤笑:“岱钦送你进宫本就是想和本宫撕破脸,你本日竟然也美意义让本宫帮手,真是斡兀立养出的一双好后代。”
娜仁托娅被她的一席话震得愣在了原地,待她反应过来,苏代已经松开了她的下巴,走到了门口了。
她缓缓起家,漫不经心的道:“也不知岱钦晓得了大楚成心和乃蛮部联婚的动静,会作何反应?”说完,她低眸睨向跪在地上的娜仁托娅,眼中尽是调侃,“本宫念在本宫曾经也是乌珠尔沁人氏的份上,特地来知会你一声,也算是尽了本宫最后的一点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