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素手想了想,看看凝香,忧心忡忡的对沁湄道:“听那两小我说,是有人教唆他们。”
在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找到了传说中的“策应的人”不过可惜的是,已经成了三具尸身。从伎俩上看,杀人的人是熟行了。有两具尸身都是一刀毙命。另有一具尸身依着插在地上的剑,半跪在地上。估计是他们的马匹跑动声震惊了空中,眼看着那跪着的尸身倒在地上。穿着固然混乱,却仍然可清楚的辩白胸口的一剑是致命伤。
“线头儿让你去,是看的起你!”八字胡的小洛看着满口粗话的海子,嫌恶道:“刘海,我说,你这但是方命啊!”
“毒呢?”沁湄又问
半晌后,沁湄止住笑声,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她眉眼带笑的看看身边的女人们,奥秘的问:“有人在暗中庇护我们?”
玉轮挣扎着,从云里暴露了头。树影还如刚才一样,在地盘上,院墙上婆娑着。马匹们有些烦躁的用前蹄刨了刨空中,氛围中的血腥味让它们有些镇静,但碍于缰绳被栓在树上,也就只能暴躁的在原地踏着步子。
“教唆?”沁湄停下筷子,看着素手。
“人呢?”沁湄问。
八字胡的小瘦子听到黑脸男人骂他,正筹办转脸去骂返来,哪晓得刚一转头,就看到一把剑尖连一滴血都没有的半截剑头,从黑脸男人的脖子后穿了过来。仿佛是生来,就长在那里一样。
韩将军想从这仨小我身上找出一些证明他们身份的蛛丝马迹,但是,一点都没找到。只得遗憾的调转马头回了驿馆。
俄然,沁湄笑了。
“他们不敢!”被叫做“线头儿”的人哼了一声,“获咎我们的人,会是甚么了局他们清楚的很。”
“解了……”凝香道。
“线头儿,你说,他们如何还不返来?”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小瘦子走到一脸煞气的被叫做“线头儿”的人身边,嘬着牙花子,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乌黑的男人还坐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还张着,在他的背后,一蓬血花喷洒在草地上,在月光的晖映下,显得格外妖艳。八字胡的小瘦子也圆睁环眼,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赛过小草一片,野花数朵。血,从他背后,汩汩流了出来,蜿蜒成一条条小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