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乐笙如是说,离焰真人只是淡淡一笑,和声道:“师弟,你与那皇甫道友也算是忘年之交,说到这辈分,他也算的是我们的前辈不假。只是为兄也断断不会让师弟去仙蓬屿贺寿,师弟你且宽解罢。”
“如何,莫非师兄另有打算?还是说木涯他...”
“不必!”离焰真人大手一挥,朗声道。
自八仙会盟试炼结束已有半月之期,段木涯身上的伤势也已经好了大半,回到赤炎居后,之前清修的日子倒是非常舒畅,与三师兄一起清修早课,与大师姐一起切磋功法,与徒弟一起对弈品乐。只是还没过几日,便得来了焚天殿的动静,仙蓬屿掌教皇甫谦寿诞将至,玄火宫与仙蓬屿又一贯交好,天然要派人前去贺寿。何如那皇甫掌教点名要乐笙前去,一话旧情,倒是让乐笙非常头疼。
“此番,师兄竟是应允段木涯前去仙蓬屿贺寿,恐怕另有深意吧。”两人沉默好久,还是离炎率先开口问道。
离焰真人与乐笙面对而立,离焰真人手中乃是皇甫谦送来的请柬。
当年玄天五圣突发不测,全部修真界可谓是地动山摇普通,毕竟玄火宫乃是修真第一大派,突遭此厄更是让其他门派震惊不已。皇甫谦贵为仙蓬屿掌教,前来记念也是无可厚非,只是玄火宫毕竟间隔南疆太近,自是有些不为世人所知的奥妙。皇甫谦以记念之名,实则是暗中探查玄天五圣俄然去世之谜,乃至于发明了很多南疆结界之秘。离炎所说之事,离焰真人天然是了然于胸,只是现下八大门派一团和蔼,百年前的旧事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赤炎居内
离炎见状也不再多问,话锋一转,和声道:“现在南疆局势严峻,边疆结界摇摇欲坠,也不知那南疆魔族产生了何事,竟会有如此惊天变故。这些年来我奥妙查访,也未查到甚么端倪,来岁又是八仙会盟之期,届时其他七派掌教齐聚我落凤峡,得知南疆结界之事也是迟早的事,到时候,那些人可还会与我们一团和蔼可就是未知之数了。先不说皇甫老鬼,我看除了天琴苑和炼玉堂,其他门派一定不会背后里做些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吧。”
乐笙闻言淡然一笑,皇甫谦百岁老者,数十年来也未曾办过寿宴,再者说,修真之人早已把年事之物看的淡了,像是他如许的老前辈,更是早已不再理睬这些俗世礼节,只怕此番寿诞一事,也是想借机看一看各大门派的优良弟子吧。
见乐笙只是含笑不语,离焰真人便持续道:“师弟你与那皇甫道友向来交好,若不能亲临现场,天然是要段师侄代庖的,只是我这个做师兄的亦不能少了礼数,以是此行,我筹算要子尧与木涯同业,你看可好啊?”
段木涯虽说问心无愧,但听了这些风言风语总偿还是有些愤恚,只是传到厉瞳耳朵里后,谎言也垂垂归于停歇,时候一晃便到了子尧与段木涯解缆前去仙蓬屿的日期了。两人一大早便赶到了焚天殿,离焰真人与乐笙将赠与皇甫谦的寿礼千年香枝木雕成寿桃交与子尧,这寿桃也不知是出自那个之手,远看去,便和那真的普通无二,当真是巧夺天工。因为段木涯是第一次出远门,乐笙又叮嘱了一番后,才让二人下山去了。
“师弟,你看这皇甫老友美意如此,我们该如何是好呢?”离焰真人把玩动手中的请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