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星寒见状倒是缓缓道:“没想到这玄火宫和天琴院果然是同气连枝,无妨我们到了那落羽堂在话旧不迟,你说呢诺音师妹?”
段木涯见慕容紫苑态度突变,不觉苦笑一声,和声道:“记得师妹曾说过要把我举荐给尊师,不想师妹果然是故意了。”
段木涯亦是拱手道:“方才多有怠慢之处,还望师妹们包涵。”
星寒闻言摆手道:“凌霄师姐哪儿的话,此番倒是我们多有叨扰了,如果师姐不介怀,那我便带着徒儿们先行安息了。”
皇甫谦摆手道:“不然不然,那厉瞳老弟无趣的很,老夫也算是游戏人间的凡夫俗子,只是这两年身子骨盯不住了,才收敛了心性,怎敢与厉瞳老弟这般克己之人相较。”
段木涯只得点头称是。一行人行至客房,安设下来后皇甫谦便迫不及待的拿出棋盘棋子,段木涯见状也只得用心应战。
诺音亦是淡淡一笑,和声道:“师兄言重了,前次我这徒儿代我去寻柔丝仙草,段师侄倒是出了很多力呢,此番相见,我还是要一表谢意的。”
皇甫谦轻笑一声,和声道:“不错不错,不愧是乐笙老弟的高徒,老夫甘拜下风了。”
半晌间,段木涯吃紧赶来,向世人拱手一摆,和声道:“各位前辈,师姐师妹请随我来吧。”说罢,竟是周身一震,慕容紫苑,她公然也来插手这八仙会盟嘉会了。
皇甫谦倒是冷哼一声道:“赢便赢,输便输,老夫我从不让人,段师侄无需如此。”
段木涯本就是与慕容紫苑熟谙,此番诺音又是对本身大加夸奖,心中自是要和天琴院的诸位靠近一些,到了这落羽堂后,便跟天琴院的人站到了一起,而落花宫的人,则是紧紧跟在前面,均是默不出声。
说罢,段木涯回身拜别,返回前山去了。
诺音闻言倒是淡淡一笑道:“段师侄不必为这丫头摆脱,听紫苑说段师侄精通乐律,那日紫苑折回天琴院,便是将那首凤栖香枝奏与我听,当真是至情至雅,妙不成言啊。”
乐笙见皇甫谦竟是上来就呛本身,在门徒面前亦是不留一丝颜面,冷哼一声道:“哼,你这皇甫老鬼,我不过是吃了几天闲饭,倒是被你念念叨叨近百年,当真是不法啊。”
段木涯见状亦是赶紧摆手道:“诺音前辈,方才是我言辞不当惹怒了师妹,还望前辈不要迁怒于师妹。”
诺音与凌霄扳谈甚欢,一边的段木涯则是也与久未会面的慕容紫苑扳话起来。
只见一青年身着茶青道袍,背负一柄纯白长剑,剑上悄悄泛有寒光,想来也不是甚么凡器,此人便是当日在仙蓬屿与段木涯等人有些友情的墨沧鳞了。只见那墨沧鳞上前一步,拱手道:“长辈墨沧鳞拜见乐笙前辈,身后的这二位,便是我的师弟,这左手边的是闻天煜师弟,右手边的,便是陆炀师弟了。”
见徒弟心有不悦,慕容紫苑也只得低声道:“方才紫苑多有获咎,还望师兄包涵。”
皇甫谦摆手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那日在仙蓬屿我就感觉你这小子根骨精奇,跟了我乐笙老弟,啧啧,倒是屈才了。”
段木涯闻言倒是微微摆手道:“前辈过誉了,这首凤栖香枝是家师所做,木涯不过是献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