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蝶儿似是在成心躲避本身,戊心也只得轻叹一声,反身追去,段木涯与温瑶曦相视一眼,均是苦笑点头,这女子的心机果然如海底针普通,难以摸索。
心头一颤,戊心缓缓牵起蝶儿的双手,正色道:“蝶儿,等南疆事了,我马上便回师门复命,恳请徒弟他恩准我与你一同重修驱念堂,到时我们便再回这南疆边疆,只要你我,你,意下如何?”
“只是姐姐舍不得段公子他再受甚么发肤之痛才是了吧。”蝶儿天然晓得温瑶曦的心机,此时打趣一番,不但消弭了温瑶曦的猜忌,更是能让三人都放松很多。
温瑶曦见段木涯毫不游移的便要咬破手指,赶紧和声道:“师兄且慢,蝶儿mm,你为何如此确认这石痕就是血引之物,我们还未曾进入这巨石时,你便说内里的法阵要以血祭之法开启,现在又是如此,难不成你真的坦白了些甚么吗?”
这圆润的石壁之上竟是有个半指大的小孔,必定是内有玄机,段木涯赶上前去,只见那半指大的小孔与本身的指痕仿佛极其符合,只是只要半指大小,本身又如何能将手指按出来呢?
缘也命也,天意弄人。戊心看着面前的这女子,却俄然感觉她与平常大不不异,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忧怨,只是这忧怨又是如此让人顾恤,一瞬之间,本身竟也是有了不想与她别离之意,莫非这就是徒弟所谓的倾慕吗?
恰是段木涯踌躇不决之际,蝶儿俄然幽幽道:“段公子,你还记得进入这巨石之前的血祭之法吗?我想如果不让这石壁尝尝鲜血,它怕是决计不会让我们出去吧。”
约么一个时候,四人终究赶至了这巨石的最顶端,只见这巨石顶部与下方也并无甚么辨别,只是石质非常圆润,虽没有安身之地,但四人各自逗留在法器之上,也到没有大碍。只是看上去,四周并无甚么奇特之处,难不成走出这巨石的法门也不这此处吗?
自一行人进了南疆之地,段木涯便感觉蝶儿有些变态,比来犹是如此,怕是蝶儿有甚么难言之隐没法言明,只是如果难言之隐还好说,万一蝶儿另有他谋,那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