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芪闻言淡淡一笑,和声道:“这倒没有,只是我回到族中的时候,竟是传来了一个天大的喜信啊。”
段芪亦是面露游移,缓缓道:“当时我见二哥身故,情感大为失控,便又对大哥吵嚷了起来,大哥他亦是惊奇不已,就这么一向沉默不语,直到大哥回身拜别,我好似是看到大哥脸颊上有一行泪痕,虽说我们与大哥自幼便糊口在一起,但我却从未见大哥流过一滴泪,纵使当年我们父亲战死时大哥竟也是那么冷冰冰的将父亲的尸体安设好便又上了疆场。没想到大哥他..他竟是为二哥堕泪了。我能看得出大哥早已如万箭穿心普通,也信赖大哥决计不会用如此卑鄙的手腕害死二哥,只是二哥的俄然身故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乃至于我只是跪在二哥的尸体前哭了一天一夜,错过了发明甚么蛛丝马迹的最好机会。再到厥后,大哥便与枯心一起将二哥的尸体不知带到了那里去,我也对大哥心灰意冷,便又意欲再度出走,只是此次一走,我已经做好了在外流落平生的筹办,毕竟,大哥在我内心已经不再是畴前阿谁如父如兄的大哥了,当时的大哥只要一个身份,那便是南疆段氏的族长。”
“中土?!你是如何去到了中土?”段芪竟是也不顾身份,大声喝道。
段芪闻言眉头一紧,缓缓道:“据我所知这三生琴早已不知去处,你又如何得见?”
段芪浅笑道:“那是天然,我返来时,你母亲才诞下你不久,我们段氏一族后继有人,怎能不是天大的喜信啊。”
段木涯沉吟半晌,和声道:“中土蜀中,玄火宫。”
段木涯闻言周身大震,竟是不自发的狠狠道:“三生琴!是三生琴!”
段芪看出了段木涯所想,轻叹一声道:“木涯,你但是想问我两家究竟是如何开战的?”
段木涯闻言一怔,点头称是。
段木涯见段芪顿了下来,赶紧反问道:“难不成,是在叔父分开的这段时候里,父亲他真的对二叔脱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