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云翼见楚茗以考虑到了这一点,便缓缓点头道:“不错,教主只是叮咛我誓死守住此处,不让中土人踏进我南疆半步,以现在的人手看来,单单是驻守就已经困难重重了,如果再分兵偷袭,万一不胜利,岂不是自断一臂吗?”
鹰云翼面色一寒,缓缓道:“不错,看模样应当就是玄火宫的妙手了,只是这等威势的玄火应龙,为师百年前也曾见地过啊。”
楚茗闻言苦笑一声,狠狠道:“徒弟曲解了,我的意义是我带着几位师弟前去那昔日镇,趁其不备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至于我们嘛,早已做好了以身殉教的筹办,如许一来,我们几小我少说也能换他们十几小我的狗命,经此一战,他们也必定不敢冒然行事,待到教主所言的强援一到,我南疆可保无虞。”
鹰云翼大手一挥,朗声道:“混闹,为师虽受命于教主,但决计不会拿你们的性命开打趣,这等杀敌三千自损八百之法休要再提,我们就在乌铎静待其变,如果他们一旦大肆来犯,我们便搏命一战就是了,你们先行下去歇息吧,恶战一触即发,到时候别再腿上发软,为师可救不了你们!对了楚茗,你留一下,为师另有话要对你说。”
见鹰云翼深思不语,楚茗诘问道:“徒弟,你但是在担忧万一出了甚么差池,这南疆樊篱无人驻守?”
离炎?!传闻中玄火宫传功长老离炎早在百年前便闭关不出,各大门派的平常弟子天然不知离炎出关的动静,墨沧鳞与司徒寂虽说当日也在落凤峡,但离炎出关之事并未支会他们二人,再加上离炎方一出关便紧随段木涯一行去了仙蓬屿,故而玄火宫的弟子晓得离炎出关之事的人亦是少之又少,现在离炎俄然呈现在南疆边疆,世人天然是满腹猜疑,毕竟见过离炎的人眼下都不在昔日镇,万一此人是蔑天教混出去的特工,可就大事不秒了。
百年前?百年前究竟产生过甚么会让鹰云翼如此心不足悸。楚茗闻言一怔,反问道:“徒弟,你说百年前便见过这等玄火应龙,只是百年前南疆樊篱还在,莫不是你曾经到过中土玄火宫吗?”
见墨沧鳞与司徒寂返来,一众弟子赶紧让开了门路,只是那赤发男人身边另有几位玄火宫的弟子不肯拜别,墨沧鳞看在眼里也感觉非常奇特,只得先拱手道:“这位前辈,不知是哪派的高人,长辈墨沧鳞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