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笙闻言面色一寒,朗声道:“木涯,为师另有些话要与你交代,你先站过来吧。”
戊心亦是微微点头道:“这周遭几里内并无魔气,应当不是那魔族妖人在作怪,并且那跟踪我们的人竟是如此等闲便被前辈看破,自是道行也不会太高,只是这为何要跟踪我们,长辈就不得而知了。”
墨沧鳞闻言便拱手道:“弟子明白。”说罢,墨沧鳞便与闻天煜、陆炀三人祭起宝贝化作三道华光而去,不一会儿便消逝在了落凤峡。
段木涯低声道:“依前辈之见,那跟踪我们的人许是冲着我来的,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我先行一步,我们在火线的河边汇合,前辈与师兄尽能够离我远一些,我与那跟踪我们的人兜兜风,随后便到。到时候前辈与师兄与我三面夹攻,不怕那跟踪我们的人不露真容了。”
见段木涯似是成竹在胸,皇甫谦便点头道:“既是段师侄已有奇策,无妨说来听听。”
戊心只是冷冷道:“前辈莫不是发明了甚么?”
皇甫谦闻言也感觉这战略虽简朴,倒也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如果那跟踪者真是奔着段木涯而来,那此计必会见效。只见皇甫谦给戊心使了个眼色,两人分两个方向奔驰而去,段木涯则是不紧不慢,徐行而行,只听得前面模糊有些脚步声,才俄然加快速率,直奔预定的河边而去。
只听得是一个熟谙的声音和声道:“段师兄,是我呀。”
皇甫谦微微点头道:“不错,老夫总感觉是有人在跟踪我们。”
皇甫谦与戊心见竟是温瑶曦跟来,也便不再躲藏,两人均是落定在段木涯身边。
皇甫谦见温瑶曦这般对峙,朗声笑道:“不错不错,温师侄这般重交谊的女子这人间亦是少有了,既然你执意要陪段师侄走这一遭,那就不必在乎你徒弟那边了,今后我天然会找个机遇替她讨情的。”
段木涯缓缓停下脚步,朗声道:“朋友,跟了一起许是也累了吧,何不现身一叙,这路途漫漫,结伴而行岂不是便利些。”
乐笙倒是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朗声道:“哼,为师还要等你返来陪我下棋呢,记得早去早回,切勿丢了为师的脸面就是了。”
皇甫谦与段木涯、戊心走了约莫一个时候,却俄然放慢了脚步,低声道:“两位师侄,你们可感觉这四周有何异像?”
段木涯见温瑶曦似是有难言之隐,和声道:“温师妹,你怎会擅自下山,莫非你不怕被师叔发明迁怒于你吗?”
段木涯见徒弟拜别,便缓缓起家,和声道:“皇甫前辈,我们解缆吧。”
乐笙悄悄地拍了拍段木涯的脑门,淡淡道:“木涯,你拜入我门下也已有五年之久了,本日一去,能够是你我师徒二人的永诀,你可故意机筹办了?”
话音渐落,乐笙已是今后山而去,不见了背影。
温瑶曦微微点头道:“那日我听徒弟提起,说师兄这一行凶恶非常,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以是就趁徒弟不备,擅自下山来了。”
段木涯与戊心均是点头称是,见两人已是蓄势待发,皇甫谦便朗声道:“如此甚好,那我们三人也便解缆吧。”
不料温瑶曦竟是淡淡一笑,摆手道:“两位师兄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既是下决计擅自下山,便做好了最坏的筹算,这仙蓬屿,我是必然要去的。段师兄,不管你承情也好,回绝也罢,我都不会归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