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抿嘴笑道,“可那是她独一一次没有耍赖。”
“人来齐了,坐吧。”天后轻齿。
清弦一行人听着天君天后说着与他们不相干的故事,固然有些无聊,但没想到竟能听到折柳真神和狐王的故事。
玉祁眉宇微蹙,神采惭愧,“是部属护主不力。”
天后也看向清弦,“我记得清弦和岳泽是同年出世的,现在也到了立室立室了吧。瑾瑜已经与东海龙王幺女碧骊有了婚约,待其成人,便择日结婚,也快了吧。”
天君笑了笑,“嗯。当时候没有人能管得了她,就连父神也拿她没辙。反倒是狐王能治得了她。”
天君笑道,“你和狐王年青的时候可不一样,狐王成熟慎重,同你二哥清逸相像,你如此喜好游手好闲、不拘萧洒,反倒是让我想起了折柳真神!“
“嗯,太古大战结束后,折柳变了很多,赋性大转,温婉温馨,常常游历三界,不知所踪,连我这个当姐姐的也找不到她人。”
罂粟摆摆手,看着一片狼籍的梧桐古园,“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雪丘苑。”
嘉懿快速地将小瓶子塞进本身的袖子中,笑容可掬地说,“大哥、三哥。”
天后听后,脸上无光,满腔怒意。
清弦一脸惶恐,“天君天后,请恕清弦难以从命,古往今来,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婚姻大事向来是由父母做主,但清弦感觉,如果两人无爱,而因为君命、父命加以连络,乃是痛苦不幸之事,望天君天后明鉴。”
抚月从速上前扶住罂粟,“师姐。”
瑾瑜神采发怒,提示道,“太古父神陨落前,便将雪丘苑交与折柳真神办理,就连天君天后都不能插手雪丘苑之事。本日若不是夫子部下包涵,哪怕你被夫子杀死,也是死不足辜,就连天君天后都不能拿她如何。”
清弦因为被碧龙剑所伤,伤口愈合得比较慢。
“你忘了?当时候折柳和狐王打赌,赌注是谁赢了便可承诺对方一件事。最后狐王赢了,狐王提出折柳今后要服从他的话。”
清弦一行人紧随厥后,毕恭毕敬地施礼,“天君天后。”
嘉懿不满道,“我就不信有她一手遮天之事,天理、公道安闲民气。”
天君考虑再三,“此事择日再找狐王商谈。”
嘉懿不满地嘟着嘴,“怎能便宜了她?她看轻天君天后,大言不惭应战权威。哼,下次......”
嘉懿一听此事有望,欢畅地看着天后,谨慎翼翼地打量着清弦的神采。
嘉懿一脸娇羞地挽着天后的手,撒娇状,“天后,女儿还不想那么快嫁人......”
清弦看向瑾瑜,“瑾瑜,七霞莲丹另有吗?”
瑾瑜冷哼,“谁有理我便站在有理方。”
天君看到好久不见的清弦,“清弦克日都忙些甚么?都不见你来天宫。”
“颂凝,你感觉呢?”天君看向中间的天后。
嘉懿牵起清弦的手,“陪我漫步可好!”
瑾瑜看到神采略微规复的嘉懿,不满地呵叱着,“嘉懿,本日之事,你过分莽撞了,夫子既然没有再究查,此事便罢了,千万不成在天君天前面前提起。知否。”
嘉懿猜想着七霞莲丹能够是给罂粟那狐狸精的,顿时肝火中烧。
身着绣着朝阳拜月高涨的五彩凤凰黄袍的天后,乌黑如墨的秀发挽成扇状多发髻,头上佩带锏镀朝阳五凤挂珠钗,金光闪闪;面庞雍容华贵,杏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腰身风韵绰约却又端方风雅,莲步轻移,坐在天君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