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并且.......”抚月不美意义地看着罂粟,支支吾吾地说。
“我昏倒三天?”罂粟不成置信地喃喃自语着。
罂粟不听还好,一听......
抚月听到久违的声音后,冲动得欲跳起来,“师姐.....”边叫边往罂粟身上扑。
罂粟缓缓地展开眼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罂粟有些恍忽。
“并且,这几天给你灌药的是清弦上神。”
罂粟点点头。接过碗,闻着浓浓的苦味和臭味,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往口中灌。
罂粟渐渐地回想起三天前产生的事情,活力地诘责,“你为甚么关键我?”
气得罂粟急火攻心.......
“师姐你当时昏倒不醒,甚么东西都喝不出来,清弦上神毫不踌躇地用嘴......”
清弦冲动得不能自已,嘴里欢畅地念叨着,“你醒了,你终究醒了。”
罂粟好整以暇地问,“如何了?”
罂粟喝完药后,舌头苦涩不已,吐吐舌头,“甚么药啊,又苦又臭,好难喝啊。”
一想起这三天他用嘴给她灌药,内心一阵恶心。
厚颜无耻!
罂粟早就一溜烟地消逝了,抚月无法地摇点头,“师姐,看来,此生你难逃清弦上神的劫咯......”
“师姐,你醒来的时候清弦上神不在吗?”
罂粟:“......”
“你提他何为?”一想起凌晨以及之前的所作所为,罂粟不悦地皱着眉头。
罂粟凤眼微蹙,抬高着嗓子问,“如何个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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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此次中毒多亏了清弦上神的帮忙才气醒来,要不然,我们也束手无策。”抚月诚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