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不听还好,一听......
抚月的话没说完,罂粟阴沉着脸,怒道,“够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再喝两次就好了。”
感遭到手中的暖和,罂粟发明本身的手被紧紧地握着,在黑暗中辨识出有小我影正趴在床沿上。
抚月又说,“师姐,他对你也有拯救之恩,他不吝用他的血喂你解毒......”
罂粟喝完药后,舌头苦涩不已,吐吐舌头,“甚么药啊,又苦又臭,好难喝啊。”
“师姐,你醒来的时候清弦上神不在吗?”
“师姐你当时昏倒不醒,甚么东西都喝不出来,清弦上神毫不踌躇地用嘴......”
“既往不咎?没门!”罂粟气道。
罂粟:“......”
罂粟缓缓地展开眼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罂粟有些恍忽。
拉过罂粟的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气得罂粟急火攻心.......
抚月觉得本身看花眼了,不肯定地闭上眼睛揉揉,再次展开眼睛看向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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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不是抚月的!内心有连续串的题目要问。
厚颜无耻!
清弦点点头,抚上罂粟的脸颊,内心不安的石头总算完整落下了,“还好你没事。”
摆脱了好一会,罂粟在内心抱怨着抚月这家伙如何把她的手箍得如此安稳,是怕她又逃脱了吗?
罂粟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惊奇和茫然,如何有男的声音?
清弦冲动得不能自已,嘴里欢畅地念叨着,“你醒了,你终究醒了。”
罂粟点点头。接过碗,闻着浓浓的苦味和臭味,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往口中灌。
罂粟不觉得意地笑了笑,“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