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不美意义地点点头,“初学不久,手笨拙得很,以是......”
“嗯!”白衣男人将袖子中的木头拿出,丢给罂粟,“这是我偶然中捡到的。”
亭子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之上放着一张墨迹已干的羊毫字宣纸,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桌子上面铺着一张席子,却空无一人。
“只是初学便能将神韵刻得五分类似,已经很好了。勤加练习,熟能生巧后,必能精美。”白衣男人鼓励着。
真没想到这里竟有如此安逸之圣地......
“木头?”白衣男人眉宇间微微蹙着,满脸惊奇。不经意般地用手摸摸衣袖间的木头,这块木头是她的?
“罂粟。”罂粟悄悄地开口道,公然,真是两兄弟!
“本来......”白衣男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折柳真神与狐王是旧友,常常来青丘做客,我也有幸见过几次面,折柳真神好桃花酿,好几次都是我亲身送至雪丘苑,为何向来没有见过你。”
桃林萧声无处问,余音袅袅几次闻!好一曲撼动天宇的箫声,不知是何人所奏......
“中间是何人,竟敢擅闯桃源林。”白衣男人看着罂粟,温声细语地问。
罂粟看着这如世外桃源般的美景,怠倦的身心在花海与花香中徘徊着,顿时健忘了心中的烦苦衷.....
白衣男人听后,身形一顿,嘴角轻微上扬,清弦这家伙该不会冲犯了眼下这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吧!
罂粟点点头,“你见过?”
“方才你说的木头是不是雕刻成人形的长方立体木?”
“实不相瞒,清弦从小就是混世魔王,奸刁拆台,长大后更是游手好闲、来无影去无踪,非常另我们头疼的家伙。若要说他现在身在那边,我亦是不知。”
罂粟接过,看了看木头,是她丧失的那块轻木,唇边带着丝丝暖暖的笑意看着白衣男人,笑靥如花,感激道,“感谢!”
“嗯!刚好错过了。那你和清弦是如何熟谙的?”
“中间所刻之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折柳真神吧!固然看起来有些粗糙,但从神韵来看,有五分类似。”白衣男人猜想道。
白衣男人看到她的笑容,如三月的清风,心旷神怡,面前的女子眉眼岁冷傲崇高,但身上的神韵却涓滴没有冷酷,或许是笑意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