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弦看到罂粟的反应,实在被她敬爱的行动利诱到了,一个有万年修为的神,却如小孩般斤斤计算,确切有些独特啊......
罂粟欢畅地点点头,喝完手中所剩无几的佳酿后,拿起清弦的酒葫芦,毫不客气地喝起来......
俄然一个年青的白衣女子呈现在梦境中,一样绝美不凡......
俄然,一层厚厚的浓雾袭来,粉饰住清弦的视野,清弦将雾遣散后,便进入了另一个处所,站在梧桐古树树底下的清弦一下子就认出了此地是雪丘苑。
俄然,一名身高歧长的男人站在枝桠上,一手插着腰,一手拿着酒葫芦,密意款款地凝睇着罂粟。
“你真鄙吝,请我喝一杯佳酿都不肯吗?我们也算是千年旧友了。”清弦眉头一挑,斤斤计算道。
彻夜最美之事,不过有佳酿相伴......足矣。
罂粟眼神不屑,“世上的酒酿,我仅钟情于青梅佳酿,其他酒酿,于我罢了,不过如白开水般食之有趣。”
过了好一会儿,清弦始终心胸芥蒂,他必须得弄清楚她到底是谁,不然任由这份豪情肆意滋长,他的心将会越来越不安。
清弦当真地看着白衣女子,眉宇间的神韵,好熟谙啊.......
罂粟瞥了他一眼,自斟自酌着,“满口扯谈!”
俄然身着红裙的小罂粟从梧桐古树中走出来,一跃而起,坐在树枝桠上,眼神迷离地看着前面云雾环绕的青山,有一下没一下午地晃着小腿,红色的裙尾随风摇摆......
清弦必定地点点头。
清弦细细地打量着小罂粟的五官,小巧而又敬爱,和实际中的罂粟如出一辙,只是长大后的罂粟更多了一份娇媚。
直到玉轮出来,罂粟拿出抚月酿制的佳酿自饮自酌,举杯邀明月。
清弦抱着罂粟坐在地上,悄悄地看着怀里的美人,在月色清辉的映照下,罂粟洁白的容颜,少了一丝冷傲,多了一分温和......
“罂粟在树上做甚?”白衣女子轻声道。
清弦看着喝得如此豪放的罂粟,唇角微微勾起,暴露邪魅一笑,迷离的桃花眼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新月儿,非常勾魂。
清弦定定地看着罂粟,点点头。
罂粟听后,神采当真地点点头,脸上涓滴没有愉悦之情......
罂粟呢?这不是罂粟的梦吗?她在那里?
罂粟当真地点点头,“人之生也,禀六合之元气,为神为形;受元一之气,为液为精。气候减耗,神将散也;地气减耗,形将病也;元气减耗,命将竭也。元气实则髓凝为骨,肠化为筋,其由纯粹真精,元神元气,不离身形,故能长生矣。”
清弦扶着欲倒下去的罂粟,右手抚上她绝美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睡吧。”
清弦听到白衣女子的声音后,感觉有些似曾了解,再看看白衣女子,惊奇不已,他们在实际中是不是见过面啊?
刚落在地上,突觉头晕沉沉的,欲言又止,望着天空的皎月,竟呈现了重影......
罂粟伸手接住,“甚么?”
一被佳酿所引诱,罂粟完整健忘了两人之间的恩恩仇怨,“请我喝的?”
“徒弟,徒儿无聊,在树上看风景。”罂粟睁着水灵灵的眼眸,神采当真地说。
“徒弟,我要如何样才气具有一颗灵魂?”罂粟满脸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