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蜜斯变得痴傻以来,便再未唤过他一声爹,很多时候林蜜斯见到他仿如老鼠见到猫般,四周逃蹿。这一声爹竟是让他老泪纵横。
“若荫,可还记得我是谁?”林老爷俄然问。
在阳间,在大户人家做丫环的普通是贫民家或是罪臣的女儿,被卖入有钱人家服侍仆人,并无人身自在。
好不轻易到了上官府邸,青丝总算能够下轿,地铺红毡,新娘鞋不能沾地。
即便今后她踏入上官府邸,他也不肯多看她一眼。
结婚当日,花轿先停在上官府大门口,似是在向街坊四邻明示上官家有丧事。
在他眼里已先入为主的将她视为是用他最讨厌的手腕踏入上官家的女子……
青丝不自发的微微蹙眉,公然还是没法接管有人在她面前掉眼泪……
林老爷为了肯定她的痴傻儿病病愈,特特提些题目让她答复,幸亏青丝长年混迹阳间,对林老爷提的题目对答如流,并未露馅。
青丝看一眼丫环,道:“自本日起你不消奉侍我了。”且不说这丫环赋性究竟如何,单就这欺软怕硬的性子,青丝便喜好不起来。
上官家到底是重视礼节,婚礼天然不会怠慢。
“蜜斯,”丫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告道:“是沫儿逾界,沫儿知错,还请蜜斯念在沫儿服侍蜜斯多年的份上哀告蜜斯不要赶沫儿走。”
这丫头如何就听不明白?!
许是作为勾魂使者,见多了生离死别,听多大家间的哭诉,青丝竟是变的有点儿讨厌见到哭哭啼啼的人,青丝看着哭成泪人的丫环,只感觉烦心:“你且出去吧!”
墨染穿戴一身红色的新郎服饰,胸前系着一朵大红花。墨染骑马,身后的迎亲步队则着高举牌子,从上官府一向走到林府,可谓阵容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