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应娇儿也心花怒放,蹦跳着跑到天子面前,拽着他的衣衿撒娇道:“父皇父皇,明天是儿臣的寿诞,那么您可否承诺儿臣一个欲望呢?”应娇儿嘟起朱红的小嘴,粉嫩的脸庞更加的敬爱。天子望着最宠嬖的女儿,非常驯良慈爱的答复:“慢说一个欲望,就是十个、百个父皇都承诺你。”
天子的话还未说完,一旁的冷妃便插了嘴:“哎呦呦,还代子受罚?哼!你这个儿子呀,方才脱了开裆裤竟然就敢与公主拉拉扯扯,真不知长大了今后还会勾引多少女子呢?你这个当爹的又要替他受罚多少次?亏你还是朝廷重臣,岂不知耻辱二字何解?”
“你胡说!他只不过拉了一下我的手,莫非就犯了罪?我们小孩子就是想在一起玩耍罢了,非论多么身份与职位。”公主应娇儿从皇后身边的位子敏捷站起家,怒冲冲地看着冷妃回嘴说。
父子俩跪在天子脚下,文尚书不敢昂首,一副大罪在身祈求赦免的模样。腔调儿中有些微颤:“小儿年幼无知,不该牵了公主的手冲犯皇族之严肃,望皇上念在其年幼宽恕犬子吧……老臣愿代子受罚。”
“讨厌!”公主应娇儿气愤的吼了一声,疯普通跑畴昔捡起了那幅画,视若珍宝的抱在怀里,看着冷妃的面庞,除了可骇,她内心已经萌发了对冷妃的模糊恨意。一样,冷妃内心也更加将她视为眼中钉了。
“慢!你过来。”居坐大殿正中的天子俄然开了口,他严肃的望着小小的文希。文希不知所措看了一眼天子,并顺势松开了公主应娇儿的手,眼睛里的天真让这位天子竟然收敛了几分严肃。孩子迈动双脚走向天子的宝座,他的父亲文尚书已经倍感惶恐了,浑身已被汗水渗入,双腿有些颤抖但又不得不支撑着身材。文尚书疾步追上儿子,一把抓住他的手,拉着儿子敏捷走到天子的面前。
公主的生日过得非常高兴,文希也非常的欢畅,因为在内心一向望尘莫及的皇宫,他今后便能够有更多机遇收支了。那天直至傍晚时分,百官重臣才连续分开皇宫,最后分开的是文尚书父子。应娇儿拉着文希在御花圃里悄悄私语了一阵,文希不断的点着头,应娇儿笑得灿若桃花,或许他们已经商定了下次进宫的时候吧。
“父皇,你可不准耍赖呀!你若不承诺,我便今后不吃不喝将本身的生命无声的陨丧。”应娇儿有些活力了。
天子深思过后回道:“我承诺你,不过,不成让他每天进宫来,只能随时服从公主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