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刺穿身而过,她连惨叫声都将来得及收回,连同我的碧玉刺一起,化作点点光芒,消逝不见。
六道无常,灵神不灭。
我心道:“这阵仗,玉帝还真看得起我!”
我抬指冲它悄悄一点,牡丹花光芒一闪,化作牡丹仙子模样,急慌慌对我道:“元君,大事不好了,你在尘寰号令花草寻人之事被玉帝得知,玉帝大动肝火,已派了太白金星前去捉你,元君,你不要再混闹了,速回天庭向玉帝请罪吧……”
凡人跳了诛仙台必定会魂飞魄散无疑,但神仙跳了诛仙台,保住一缕灵魂重入循环的能够是极大的。
我抬头向他道:“我犯了甚么罪,凭甚么捉我?”
谁在叫我?
我道:“行啊,你让玉帝把裴觞给我找返来,我立马归去请罪!”
既然存亡都是幻象,那么,他必然还在这六道存活。
好你个太白金星!
裴觞……
裴觞最后是以凡人之身修道飞升,以是六道中,他灵魂落入尘寰的能够性也最大。
一片红色花瓣从袖中飘然落下。
但我岂能束手就擒,如果束手就擒,我还如何去寻觅裴觞?
我点点头,表示得非常安静,让两人讶异非常,安慰的话也无从出口。
琼儿奉告我,是刚好路过的吕仙救了我,及时抓住我的肩,将我拎了上来,而我被诛仙台下戾气所伤,昏了畴昔。
我心道:“那你跟我废甚么话。”瞪了他一眼,回身便走。
面前和尚俄然恍惚了下,变得透明起来。
……
我顾不上伤势,一把抹去嘴角血迹,飞身而起,却不料上方头顶,正迎上一把庞大拂尘……
但众生无数,生灵种类繁多,又生灭循环,窜改不定,我走了上百处凡世,仍旧没有涓滴动静。
我摆摆手,道:“不配拉倒,那我不做了便是。”太白金星一个趔趄,差点从云头上栽下来,稳了稳身形道:“岂有此理,花神岂是你想做便做,想不做便不做的吗?你休要再混闹,快快随本君回天庭请罪吧!”
我暗叹一声,心道:“真不利!”
我死尸般在仙牢里躺着,也不晓得时候,只晓得躺了好久好久,也没小我来提我。
我打了一架,感觉内心痛快了些,便不想再与他们胶葛,欲利用神印之力尽快脱身。
我望了望四周,道:“这是那里?”
我嘲笑一声,冲她道:“方才我的心寺奉告我,存亡不过幻象罢了,看来果然不假,你在内里的天下已经死了,没想到却在我内心悄悄存活。”
我指尖聚起碧光,放出数百枚尖刺,聚分解一根粗大的碧玉刺,一顿之下,朝她激射而去。
我喘了几口气,轻喝一声,摆脱开天将兵刃,持续催动花神之印。
我挣扎着站起来,走到牢边,攀着牢门喊:“有人吗?”
醒来时已身在仙牢,我手上脚上都锁着法链,狼狈景况与当初在仙牢时的裴觞一模一样。
我道:“我作为花神,莫非连发个施令都不可吗?”
太白金星气得直顿脚,道:“你你你你……你!真是岂有此理!玉帝凭甚么为你找人!裴觞已经跳了诛仙台,魂飞魄散,如何能够找得返来!”
我冷冷望着那花。
正在我要持续寻觅时,头顶空间俄然一动,一朵牡丹花从中破出,扭转着向我飞来,是花木传音。
我的面前是一片干枯戈壁,黄沙满眼,望不到边沿,本该寸草不生的戈壁上却高耸的长着一株妖艳的植物,紫色藤蔓上开着一朵鲜红的花,好像美人的红唇,明丽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