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太好。”元靖帝摇了点头,“保成夫人毕竟只是我的乳母,就算我为她祝寿,也不宜大肆张扬。”
田婉分开以后,元靖帝便走到里屋蒲席上坐了下来。中间的炭炉烧得正旺,将他身上的寒意尽数遣散。
“陛下当年痴心系于一人,如果他瞥见颀儿对你如同当年他对本身的意中人,必定就狠不下心来拆散你们,统统便好办了。”说到这里,田皇后抬起眼,定定地望着田婉,“以是,阿洛,你现在要做的,便是要紧紧抓住颀儿的心。”
元靖帝又说道,“对了,下个月便是保成夫人的寿辰,我想请京中一些贵女到长春园来,一起给她白叟家做寿。”
从田皇后说话的语气中,她听出天子应当很少过来,就算来,也是早晨。也不晓得他本日这么早就过来,是不是与本身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