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巧,去吧!”邓太后又对那妇人使了一个眼色。
“不敢?”邓太后冷声说道,“都敢在我天寿宫里动我的人了,你另有甚么不敢做的?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太后放在眼里?贺玉菡,现在哀家还活着,这天寿宫还轮不到你作主。若真要论起不敬之罪,你在我天寿宫未经我答应便私行惩罚人,莫非不是对哀家不敬?那你又该当何罪?”
见状,邓太后明显很不对劲:“四巧,你是在掌嘴还是在挠痒?这么简朴的事,你都办不好,我看你那双手也无需再留下来了。”
邓太后一脚把红珊踢了开去,一脸讨厌地说道:“你是甚么身份,此地哪有你说话的余地?来人,把这贱人拖出去,杖责二十!”
刘郢一惊,赶快把手缩了返来,说道:“对不起,阿妤,我弄疼你了吗?”
闻言,贺玉菡身子微微一颤,但却未再说话,只挺直着背站在原地。
“邓朱紫?”贺玉菡一愣,“哪个邓朱紫?”难不成刘郢后宫里另有一个朱紫,是本身这个做皇后所不晓得的?
“你不消把事情都揽在本身身上。”刘郢伸脱手,把她拉到本身怀里,轻叹一声,说道,“事情我都晓得了,此事怪不得你,要怪,只怪邓朱紫肇事。”
听到这话,贺玉菡面色一变。看模样,邓太后不但要护邓乐菱,还要借机向本身宣泄不满。可邓太后是刘郢的生母,她就算有满腹的委曲,也只能生生吞吞下去。因而,她只好紧紧咬着唇,不再吭声。
贺玉菡像没有闻声她的话似的,含泪的双眼直直地盯着邓太后,眼睛也不见眨一下。
“不疼了。”贺玉菡悄悄揉了揉了本身的脸颊,浅笑着看着她。
“如何,你还敢不平?”邓太后一脸严肃。
“我,我真的没甚么事。”贺玉菡低下头,涩然一笑,说道,“我本日惹了太后不欢畅,她要罚我,也,也是应当的。”说罢,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嗯。”刘郢看贺玉菡一眼,仿佛在说她大惊小怪。
红珊见状,倒是焦心万分。眼看着四巧已经走到贺玉菡身前,她俄然一个飞身扑到邓太前面前,哭道:“太后,是奴婢打的慧妃,太后如果要罚,便罚奴婢吧!求求太后,不要罚我家娘娘,奴婢就算被打死在这里,也不会有半句牢骚。”
“来人,还不快把这贱人给我拖下去!”邓太后皱着眉头,非常不耐烦。
当红珊筹办再次挥掌的时候,邓乐菱已回过神来。她天然不肯受罚,遂一把推开红珊,捂着脸往慈恩殿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呼道:“姑母,快来救救乐菱啊!乐菱本日要被贺家这泼妇打死了!”
“既然晓得不敢,那便乖乖受罚吧。”邓太后冷冷说道。
刘郢从速劝道:“阿妤,你别如许。你可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
红珊这一闹,四巧便一时没有对贺玉菡行刑,转过甚来,直愣愣地看着邓太后与红珊。
他的眼角眉梢皆带笑意。看得出来,他此时真的很欢乐。
挺直着身躯的贺玉菡生生受了这一巴掌,人不由得今后退了几步,脑袋里也是“嗡”的一响,眼中似有金星冒出,刹时便感觉天旋地转起来,人随即跌倒在地,双眼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皇后?”一听到这两个字,邓太后内心更是不利落。她嘲笑一声,说道,“不消提示哀家你是皇后。哀家就算没做过皇后又如何?本日还不是能够治你这个皇后!你不要仗着你爹由先帝亲命辅政,便感觉这后宫也是你贺家的天下了!哀家本日不罚,怕是你还不晓得谁才是这后宫当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