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这个时候,他已经分开了勤政殿,回了永乐宫。因而,她坐着凤辇直接去了永宁宫。但是,到了门前,她却被侍卫奉告天子不在宫内。
看着贺玉菡对本身瞋目而视,邓乐菱笑得仿佛更加猖獗了:“贺玉菡呀贺玉菡,我劝你最好求神保佑你的是女儿,若真生的是儿子,能不能长多数还两说?”
以是,本身如果生了儿子,等着他们母子的,不是被人害死,便是过着生不如死的糊口。
“哎呀!”她忍不住捂住肚子叫出声来。
“皇后娘娘……”那宫女被贺玉菡逼得都快哭了。
那他会在那里?她想了想,之前他不在本身的寝宫时,不是在本身的颐延宫,便是在邓太后的天寿宫。既然他没来颐延宫,那应当就在天寿宫。
她吸了吸气,然后转过脸,对着蒋松问道:“刘郢现在在那里?”
“去了前庭,也不过就是给我安个后宫干政的罪名吗?”贺玉菡冷冷一笑,“刘郢他都要杀我贺家满门,连我才四岁的侄儿也不放过,我还怕这个被人安上这个罪名吗?”正在这时,她的腹部又被孩子踢了一下,模糊作痛。她低呼一声,下认识地弯着腰,手不由自主地捂着腹部,眉头微微皱起。
面对贺玉菡的诘责,宫女有些无法:“这,这奴婢也不知陛下在那边。”。
“如何能够?”贺玉菡急了,“他不在永宁宫,也没去颐延宫,不在这天寿宫又会在那里?”
并且,现在是本身有求于他,更不成触怒他。看模样,本身腹中的孩子他应当是在乎的,不然,也不会派蒋松来迎本身,如果孩子出了甚么事,那他对本身也不再有顾忌,那就真的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了。
“无事。”她摇了点头,手悄悄抚摩本身的腹部。
但是,她在颐延宫一向等,一向等,刘郢却始终没有呈现。待到日暮西山之时,她终究等不下去了。
听到贺玉菡就这么叫着天子的名字,蒋松也是一愣,然后低头答复道:“回皇后娘娘的话,陛下还在勤政殿措置政务。”
贺玉菡,你们母子俩真的无路可走了吗?
听了邓乐菱的话,贺玉菡的心一下便缩成了一团。邓乐菱的话固然很刺耳,却字字戳中关键。
明日中午三刻,贺家就要被满门处斩,她不能再傻等下去了。
刘郢,我返来了,可我不晓得要如何面对你?而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如何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