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老板也是个利落人,因而花想流付完了钱,干脆扛着插满糖葫芦的架子上了马车。
“如何了?”
“快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此时的马车上已经塞满了大大小小各种百般的吃的用的,就连内里辛苦赶路的马匹上也被挂满了礼品,就连坐在高头大顿时的乌金都瞧不下去了,鄙夷的看着花想流,而花想流则充分阐扬了当代女人购物的本领,倾尽统统买了这么一车的东西。
潇邪一脸鄙夷的看着这个恶心的手指。
“哎,过分了啊,有八块腹肌了不起啊。”
因为进入山路,颠簸不竭,再加上怀里抱着的东西,之前被花想流的寒气所伤的潇邪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甚么。”
潇邪没说甚么,只是点了点头。
在这堆满东西的马车里,能够挪动的处所未几,潇邪拗不过花想流,只得让他在本身的身上猖獗。
“哎,车夫,费事停一下。”
见潇邪还是无动于衷,花想流只好亲身给他穿好衣服。
“嗯”
“三文钱。”
“是吗?”
“嘶”
马车里的花想流把头探出窗外,对着前面赶车的车夫说着。
“老板,这个糖葫芦如何卖啊?”
“还说没甚么,你这疼得额头上满是汗,还说没甚么。”
“你要干甚么?”
花想流实在没想到本身材内的寒气能把人伤到如此境地,的确堪比火烧啊。
看着这一身的伤痕累累,花想流惭愧不已,面前的人除了这些伤,另有其他的伤痕,此中最显眼的莫过于潇邪心口的疤痕,这个疤痕还没有完整的规复,上面的还是是粉色的血肉,一看就是新伤。
潇邪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还是乐此不彼的花想流,手里还被花想流强行塞满了礼品。
“呐,来,你也吃一颗。”
只见花想流的血液一进入潇邪的体内,随即敏捷的朝受伤的处所会聚,腐败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规复着,几个呼吸之间,统统的伤口全都消逝殆尽,仿佛向来都未曾受伤一样,就连之前的伤疤也消逝了,全部身躯焕然一新。
刚一翻开潇邪的衣服,花想流就惊呆了,只见现在潇邪的胸口下至腹部都已经腐败了一层皮,固然已经上了药,但是药效仿佛没甚么用,随即花想流又再一次把潇邪身上的衣服渐渐地全数脱了下来,却见潇邪的两条胳膊也和此时的胸口一样,腐败不堪。
花想流本想拿几串,随即一想,就问老板。
“你要做甚么?”
“哥,短长吧,今后跟着哥混,保你在江湖上为所欲为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