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聂母担忧,花想流安抚道。
“至于聂川河,你鄙视律法,本官判你重打二十大板,你可有不平。”
“聂川河,县大老爷请你去衙门走一趟,你之前状告张生的案子有成果了。”
秦仁立马从思路中回过神来。
花想流莫名其妙的看着衙差。
看着一动不动的秦仁,花想流悄悄推了推他。
花想流和秦仁刚跨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就瞥见一个衙差打扮的人,只见此人身上穿的是玄色镶红边的衣服,胸前一个大大的‘差’字,和腰间佩挂的带有衙门标记的腰牌彰显了此人的身份,一把长刀别在腰间。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神采,高大威猛的身躯正一步步靠近花想流。
“张生,临时非论你与小翠之间的交谊,但是小翠既然已经嫁于聂川河,就是聂川河的老婆,你尽然擅自带别人之妻远走他乡,此行动已于法理所不容。”
“聂川河,本官晓得你不忍他二人丧命,倘若本官开了这个先令,免了他二人的极刑,你叫本官如何面对父老乡亲,此后若再有人犯此罪你叫本官如何解释,本官也并非不通道理之人,你倒是给本官一个不杀他二人的来由。”
“大老爷息怒,既然他二人如此相爱,我又何必拆散,倒不如成全了他们二人,草民归去一纸休书将小翠休了便是。草民并非视律法于无物,常言道法理不过乎情,现在草民甘心成全他二人,若大老爷还要惩罚就惩罚草民吧。”
“川河,你为何要这么做,你这么做值得吗?”
“大人,冤枉啊,我和小翠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早已相互倾慕,何如那聂川河强娶豪夺,威胁小翠嫁于他,怎奈婚后他聂川河晓得我和小翠相互倾慕之事,因而心生恨意,对新婚不久的小翠拳脚相加,以是我才带着小翠逃窜的。大人啊,我们是冤枉的啊,我们之间是明净的啊。”
“启禀老爷,聂川河带到。”
秦仁简明扼要的叙说着,却见身边的聂川河一言不发,低着头跟在衙差的身后大步流星的走着。
“啊,没事。”
“大老爷草民不告他二人了,草民要撤诉。”
年过半百的县大老爷声如洪钟般对着堂下二人问罪道。
县大老爷公理正言辞的说着,这时去通传聂川河的衙差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身后跟着花想流。
“来人啊将张生和小翠拉下去,马上行刑。”
衙差说完就退至一旁。
“聂川河,叩见彼苍大老爷。”
一身穿官服头戴乌沙的大官坐于高堂之上,严肃持重的衙门大堂中间高挂着一块写着‘明镜高悬’四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十几名衙差别离立于两侧,各个威武不凡,彰显了衙门的气势。只听一声惊堂木拍案而起,吓的堂下的一男一女抖了抖身,本就跪着的二人身子伏的更低了。
随后挨了板子的花想流一瘸一拐的走出大堂。
刚要回身的花想流俄然转头对小树说道,还从怀里取出一只巴掌大的黑猫交给了小树。
“聂川河,你另有何要说。”
“张生,你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本官命你随军出征,戴罪建功。小翠本官判你禁闭家中,不成踏削发门一步。至于聂川河……”
堂上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呵叱道。
见大老爷也是个脾气中人,因而花想流计上心来。
花想流见大老爷发怒了,因而学着之前在电视剧上看到的剧情照搬过来,但愿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