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脸朝下,看不到神采,可嘴里的叫声却一声高过一声,是一种扭曲的镇静,激昂得令人脸红耳赤。纳薇乃至思疑,他们是否给她喂了镇静剂。
乍仑固然不爽,却也敢怒不敢言,啐了口,“真绝望。”
一个结束后,另一个替上,这里有充足的男人,也有充足的女人,将这怪诞的派对纵情到底。
他的身后跟着乍仑,两人说话之际,他的目光不断地在纳薇身上游移,道,“五百万。亚力克,你赢,我就给你五百万!”
打头阵的女孩是乍仑带来的女伴,貌美如花,身上穿戴一条红色连衣。她趴在桌边,撅着屁股,裙子被撩到了腰上,内里没穿内裤,那肌肤远了望去就像两朵花瓣。
在先容时,说是他的姓。
亚力克一时没说话,纳薇不由屏息着,固然大多数时候,她都惊骇他,但此时现在倒是她独一的但愿。
不晓得运气为甚么要如许对她,没力量再挣扎,纳薇认命。
他的眼睛比身后的夜色还暗中,内里闪动着阴沉的、猖獗的、极度的光芒,纳薇撑着地,向后躲去。她终究晓得他刚才为甚么要脱本身的内裤,本来统统都是预谋好的,而她还像是傻瓜一样的,苦苦求他放本身一马。
说着他转头,抬高声音对乍仑道,“他在东三区那边打.黑拳,我劝你忍了。”
纳薇听到他的话,心都凉了。那一股恨意,没法按捺的,在胸腔里游走。
乍仑顺手捞起一根水管,拧了龙头,对着她一阵喷冲。在水的打击力下,纳薇底子有力抵挡。
纳薇听了后,只感觉一阵密密麻麻的凉意直往血管里钻,忍不住叫道,“这和被轮女干有甚么辨别?”
将纳薇按倒在桌子上,但是她却不肯就范,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她的两条腿白净苗条,在空中乱踢乱蹬,看的男人吞口水。
“呜……”破裂的哀鸣从她嘴边发作,没法按捺,接受力已靠近崩溃。
见两人要干起来,ken吓了一大跳,忙过来夹在两人当中,道,“你们俩如何回事?”
她头发混乱,脸上泪眼恍惚,被水这么一淋,衣服都贴在身上,闪现出小巧的线条。男人都是视觉植物,看得亢奋不已,恨不得压在她身上的人是本身。
他的手指向上一顶,她痛得几近说不出话来。
但是,纳薇眼中死寂般的绝望,唤醒了他脑海中的一些影象。他不晓得本身如何了,只晓得,有一刻,心很痛,痛得就仿佛一脚踩到了钉子上。这清楚不是他的感受,却由他接受,让他不得不在这条毁灭之路上仓促地踩下了刹车。
亚力克没有解释,只是扬着嘴角浅笑。
摧毁一样东西,这类感受,应当很爽吧。
男人在身后迅猛地驰骋,镇静之极,用力拍在她的屁股上,留下光鲜的手指印。
等了半天没动回应,乍仑又问,“如何样?玩不?”
“总之别惹他!”ken不肯多说,拿着酒杯和他碰了碰,道,“好了,好了。别被他粉碎了氛围,来,我们持续。”
这些所谓上流社会的人,脱下盛装后,都是一群牲口,还不如地步里那些没文明的农夫来的洁净。
像是没事人似的,两边打圆场,拍了下亚力克的肩膀,调笑道,“兄弟,你太当真了。一个游戏罢了。”
他看着她的脸,俄然笑了,笑得几近险恶,“我不要你干甚么,只要你被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