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仑的目光轮番在两人身上轰炸了一番,最后扬起嘴唇,无声地笑了笑,“真是巧啊。没想到你也有这类雅兴,我还觉得你只会嗑药、玩女人呢。”
安德亚斯含笑。
他给本身喊了一杯红茶。
站在背后的人竟然是乍仑。
安德亚斯低头望向她,却见她满脸惊骇,不由问,“如何了?”
方景龙干笑了声,道,“您说得对,我这就让人取下来。”
方景龙道,“这幅画是安德亚斯先生之前就看中了的,定金也早已经付出了。”
安德亚斯伸手勾住她的肩膀,向胸口拢了拢。
安德亚斯喜好油画,和亚洲的水墨画有本质上的辨别,但这并无毛病他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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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龙感激涕零,同时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