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下一看,出乎料想,大厅里堆满了画具,墙壁上都是一幅幅的油画。有画植物的,有画人的,另有画风景的,不但挂在墙壁上,连地上也堆满了。
他的力道很大,笠衫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火辣辣地疼。
他步步走近,身高的不同让他看起来气势惊人,他弯下腰,将脸凑到她面前,挑了挑眉头,道,“我就是玩你,你能如何?”
肩膀还模糊作痛,被他砸怕了不敢违逆,她当即点头。从外套到内衣,一口气脱个精光,手脚敏捷到令她本身也感到瞠目结舌。
她觉得他在说油画上的女人,而究竟上,他说的倒是面前的雕像。
纳薇游移了一秒,顺从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是本能,特别是像他如许伤害的人。
“你如何就不听话呢?有一点敬业精力,我给的钱也不算少。”他抱怨。
“或许一边干,一边画,更有灵感。呃?”他哈哈大笑起来,说的话可爱至极,“我看这个主张不错。”
还没等她回想起,房门被人翻开了,亚力克靠着房门站着,懒懒惰散隧道,“醒了就下来玩玩。”
她不敢接嘴。
纳薇满身高低都裸着,因为氛围中的冷意,胸口两点冒了尖,崛起的形状非常勾人。他的眼神一下子通俗了下来,眼睛肆无顾忌地在她身上游移,看她的目光像一头瞧见猎物的狼,镇静而蠢动。被他看得背脊发凉,她下认识地伸手挡在胸口,不幸而又无辜。
本来,亚力克接了电话,和电话那头大吵一架,愁闷之极。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香槟下去,以后又让狐朋狗友帮手措置了几件事,就完整把纳薇给忘了。
她轻微地点头。
过了十来分钟,手机响了,在沉寂的画室里尤显高耸。亚力克扔下笔,去拿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显现是0045开首的号码,丹麦来的。
内里的天垂垂亮了,可还是不见他的人影,恐怕他在这个房间安装探头甚么的,几次想起家终究都忍住了。她咬着牙,硬是保持着这个行动,一动不动。
这点他也看出来了,嘲笑了声,回身丢了个背影给他,“既然不敢,那就滚吧。”
她的反应让他感觉有些好笑,道,“刚才抽我一巴掌的气势呢?去哪了?”
血红的,就像血,令民气悸。
“你如何还跪着?”
她敏捷跪坐在那,仿照着雕像的行动,连神情都一分不差。
她又气又恨,气本身在他面前就是个p,恨他玩弄本身于鼓掌间,随便玩玩就能整死她。在他面前,永久别去想尊敬两字,她乃至感觉,他底子没把本身当人看,而只是一块橡皮泥,圆扁随他爱好搓。
脑袋中关于他的影象全都是不好的,上一次,他把她按在浴缸里,差点淹死她。这一次,她差点被他的环球飞车玩死。下一次,不晓得她有没有命活着看日出。
不会画画,装甚么逼?
觉得他会大发雷霆,谁晓得他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这些画,就像是和他全无干系似的,分毫不在心上。
他邪里邪气地笑了笑,“那还不跪好。”
他踱来踱去,终究在地上找了到颜料和画笔,抽了一张画纸夹在画板上,然后一屁股坐在高脚椅上,道,“把衣服脱了,去那边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