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
王子打量着画,点点头说:“你先把他画出来是明智的。”
“赫尔辛根默斯肯,黑曜石?”宽姨一拍脑袋,“我有一个熨斗,只在熨公主最好的晚号衣时才用,就是赫尔辛根默斯肯出产的,是黑曜石的!”
在十几里外的王宫中,在国王的寝室里,国王消逝了。在那张床腿是四个天神雕像的大床上,被褥另有他身材的余温,床单上另有他压出的凹印,但他的躯体消逝得无影无踪。
“你在说甚么?!你疯了吗?”宽姨大喊,公主仍没有作声,只是双手抓紧了胸前的睡袍。
“是的,我的王,以免他先把我画出来。”针眼画师说着,谨慎翼翼地把画挂到潮湿的墙上,“好了,我现在可觉得您做新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