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像一瓢冷水泼在两名醉汉科学家头上,他们盯着面前成堆的蝗虫,神采垂垂凝重起来,两人很快就明白了大史的意义。
“那又如何样?大史,甚么都无所谓了。”丁仪带着未消的醉意说。
大史在台球桌前坐下来,两眼贼溜溜地看看两人:“事情真像你们说的那样,甚么都完了?”
“去哪儿?”
“我也感谢你。”丁仪握住了大史的另一只手。
“那你――说呢?”
下楼后,三人上了大史的车。当车开动时,汪淼大着舌头问去哪儿,大史答复:“我故乡,不远。”
“在……在一个处所,或一些处所……唉,她如果现在能呈现有多好。”
“我们快归去吧,有好多事情要做呢。”汪淼说。
对丁仪奇特的答复,汪淼没有在乎,他对比片上的阿谁女性并不感兴趣,他把相框还给丁仪,一摆手说:“无所谓,统统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