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吴生来了。王母暗中嘱托吴生扣问儿子究竟是如何的了。吴生坐在王子服的床边,一边安抚他,一边渐渐地扣问病因。王子服把郊游遇着标致女人,因相思成病的事说了一遍,并求表兄给想个别例。吴生笑道:“老弟,你也太痴情了!这件事还值得犯难吗?我给你去查访查访。那女人徒步在郊野走,必定不是大师闺秀。如果没有婆家,事情更好办了。就是订了婚,也不难,我们豁出多花几个钱,想必也能聘过来。只要你病好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王于服一听,不由得笑了。
王子服看看收藏在枕头下而的那枝梅花,固然干枯了,但还没干枯。见花如见人,王子服每天爱不释手。俄然想起,吴生如何好几天也不来呢?因而仓猝写信叫吴生来,吴生借口分不开身,一向也不朝面。王子服真是又气恼又忧愁。王母担忧儿子再犯病,仓猝找媒人给儿子说媳妇。但是,一同儿子筹议婚事,儿子就连连点头,每天只是盼吴生来。吴生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王子服更加痛恨吴生了。继而一想,30里地也不算远,何必非希冀人家呢?因而他把那枝梅花藏在袖筒里,负气本身进山去找,连家人也没奉告一声就走了。
不大工夫,小丫环端上米饭菜,有鸡有鱼,很丰厚。老太太唯恐王子服吃得少,一个劲地劝他多吃。饭后,小丫环当即捡走了食具。老太太说:“叫宁女人来。”小丫环回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