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闻雯文又用“不喜好长得太白的男生”这个来由婉拒了他,却没想到他竟然还特地跑去美黑,成果到头来把本身晒伤也没有黑下来。
被偷袭的商亦衡没有回身,也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墙上两人相叠的影子,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嗯?”
这么一想后,闻雯文也不再纠结了,把捂在眼睛上的手放了下来,一边直勾勾地盯着看,一边小声嘀咕道:“你如何老是动不动就在我的面前脱衣服啊,咱俩好歹也算半个同性.吧,再如何也……”
这是她第三次如许看商亦衡的背影,并且比以往两次的间隔都要近,乃至还能清楚地闻见他身上的味道,清冽而内敛,恍若冰冷的雪花落在鼻尖,雪香四溢,顷刻驱走了炎炎夏季的闷热。
刚才呈现的得亏是陆然生,好好解释两句就没甚么事了,如果赶上一个向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都不晓得上哪儿去找人解释。
不过闻雯文不太想再在这个没甚么意义的话题上胶葛下去,心想剩下的时候也未几了,因而率先开口突破了沉默的局面,把一开端就憋在肚子里的题目问了出来:“对了,你的纹身如何样了啊?”
被回绝后,陆然生高中三年倒是消停了很多,可大抵是应了那句“就算失利九十九次,也要尽力凑个整”的毒鸡汤所说,高中毕业后,他又重新开端了头撞南墙的巨大豪举。
“……”好吧,实在她也不是太能了解本身这类吃人豆腐的光荣行动,固然她真的是因为冲动过甚了。
见暗里和解失利,闻雯文颓废地垂下脑袋,心想早晓得她就不要承认是本身亲的了,就像他之前那样耍赖,如许不就甚么事都没有了么!
一想到这里,闻雯文又猛地摇了点头,把大开的脑洞关上,也从速从陈年旧事中回过了神来。
闯了祸的人大脑一片空缺,等规复了影象今后,立马变成了清蒸三文鱼。
之前她也说过,当初因为幼年不懂事,误把直男当作gay,以是一进校的时候,面对陆然生各种莫名其妙的示好,她也只是觉得他把本身当作了闺蜜,并没有想太多,和他相处得还算和谐。
“……”嗯?就在这儿么?仿佛影响不太好吧。
独一美中不敷的一点是,她能够高兴得有点丧失明智,乃至于一时候没节制住,竟然在他的背上亲了一口,收回一声清脆的“mua”。
见状,本来还规端方矩的人俄然变得有些镇静,差点就在原地蹦蹦跳跳了起来,费了好大的力量才把想要上手亲身摸一摸的*给硬生生地压下去。
本来闻雯文还在用心致志地活动着身材,下一秒却忽得感遭到手腕上一凉,力度和温度同刚才搂在本身腰间的那只手附近。
他将闻雯文半掩在身后,也替她挡去了那道过于直接的目光,可被藏起来的人倒是一阵怔忡,思路仿佛又已经飘到了另一个国度。
按理说,闻雯文于情于理都应当跟着陆然生走掉才对,最开端她本来也确切是如许筹算的,可谁知俄然间又想起本身另有一件事情没有完成,以是临时决定窜改一下重视。
嗯……好吧,这个说法仿佛确切没甚么可托度,陆然生是在追她没错,不过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
“……”第一次打断是美德,第二次打断就是恶习了啊。
闻雯文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白了,言下之意就是亲都亲了,总不成能再让她还归去吧。遗憾的是,她仿佛又健忘了一点,那就是对于这个男人而言,没有甚么事情是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