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欲开口让他靠近些,玉魄那小混蛋却用心在现在呈现,前来打断:“姐姐,我抓了两只彩翼仙鹤返来,您要不要去瞧个新奇。”
“我怕你不记得我,我再冲犯你,你就真的,再也不要我了……阿姐,你疼疼我,别不要我,好不好?”
刚踏出殿门,我就闻声身后传来两道极轻的闷咳声。
待她们分开顺手还替我关上殿门后,我才心软地回身扶住那衣沾酒香的傻男人,悄悄为他抹去脸上泪痕,“你但是酆都大帝,如何能在宫娥的面前哭成如许……傻阿玦,又不是真不要你。既然想我,又为甚么不主动来靠近我?我又不会吃人!”
他低头,惭愧苦涩道:“好久之前,我伤了你,便是因为伤你太重,以是才导致你现在健忘了我。祖上说得对,统统都是我咎由自取,是上天对我的奖惩。”
我扶着脑袋慵懒道:“讨厌这个词,未免言重了。本座与酆都大帝之前既是伉俪,本座又怎会讨厌酆都大帝呢?”
他说至最后已哭得不像话,似个孩子般,胆怯且无助。
他搂着我刚说了一句话,便泣不成声:“鳞儿,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好不轻易把你等返来了,可你如何能对我不卖力呢。
施法在桌子上化出一坛酒水,我和楚云说:“此乃酒仙亲手所酿的神仙醉,你设法让他喝下。”
这么来回折磨他四五回后,他毕竟还是撑不住的发作了。
他送来的糕点玉魄说喜好,我便当着他的面把糕点赐给了玉魄。
我听着他的报告,拿过茶盏,捏着茶盏拨了拨茶芽,思考半晌,道:“本座如许做,实在并不是为了抨击他……你放心,本座自有分寸。”
他听罢我这句话,眼眶刹时红了。
说不准,到时姐姐即便再记起你,千百年的疏离姐姐对你的豪情也早就荡然无存了。
我抬手将金钗别进髻上,漫不经心道:“白竹不是养了只兔子么?这石榴看起来色彩不错,拿去喂兔子倒是合适。”
“这些人间不值钱的玩意儿,还是不要留在此处碍姐姐眼了!我给姐姐买了栗子糕,姐姐尝尝?”